他趁着有一次坐他爸爸的车子去基层调研,直接把白猫顺着车窗给扔到了野外,后来我们批评他,他还振振有词,说现在好了,谁也别再想和白猫玩。谁让它立场不坚定,政治觉悟不高,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摇摆,今天跟他好,明天和我好,索性不要了。”
长长一段话说完,谢君柔像是渴了,不再开口,低头尝了一口咖啡,皱眉不语道:“果然,有些东西就是上不得台面!”
语毕,她又笑吟吟看向对面的夜婴宁,转眼间浮上了笑意,热络道:“好久没回中海,我还记得北二环那边有家咖啡厅,改天带你去。”
夜婴宁几乎已经当场石化,她觉得自己俨然**和灵魂分裂似的,身体在冲着谢君柔连连点头说好,而精神早已恐惧不堪,反复斟酌着她方才的话!
来回摇摆,不坚定,不要了。
这些话,怎么品味怎么有深意,仿佛谢君柔说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是了,谢君柔或许不单单是讲周扬儿时的故事给自己听,她这是在指点自己,告诫自己,试图给予她警醒。
或许她并未掌握充足的证据,但身为女人,身为母亲,她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想把一切不良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这一次,她才会亲自回来中海,不仅仅是帮夜家的忙那样简单。
她是在示好,也是在试探,更是在警告。
想到这些,夜婴宁蓦地打了个哆嗦: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将重生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这件事似乎想得实在太乐观了。
她只看到了美色,财富,地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忽略了随之而来的那些危险,还有一张张笑脸背后的狰狞和丑陋。
“婴宁,婴宁?”
见她脸色多变,谢君柔不觉担心地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连喊了几遍,夜婴宁才如梦初醒。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门口站一会儿,说不定刚好能遇到小扬。”
谢君柔已经招手叫来服务生埋单,然后又是轻笑着提醒道:“就说我们是在到达航班的出站口遇到的,女人之间的谈话,男人没必要知道,你说是不是?”
夜婴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说是。
*****果然,守时的周扬是四点钟到的停车场,他看到了夜婴宁的短信,刚要去咖啡厅找她,她又打来了电话,说妈妈已经接到了。
周扬快步赶过去,一脸惊讶,“不是说四点二十吗?”
谢君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