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车流缓慢地向前挪蹭着,犹如一位迟暮的老人,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只能向前移动十数米,令车里坐着的人们暴躁不安。
但栾驰却是一个例外,他倒是恨不得这会儿全城交通大堵塞,谁都一动别动,好方便他不停采撷花蜜。
方才说的话不过是故意让夜婴宁感到一丝紧张,其实时间早就在他的精确计算之中,虽然不算充足,却也没那么急迫。
“栾驰,栾驰……”
见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夜婴宁猫儿一样呜咽几声,轻柔柔去喊他的名字。
栾驰笑得愈发得意起来,他最喜欢看她欲色满面,又柔若无助的神韵,那么娇媚,想要让人狠狠蹂躏一番。
夜婴宁皱眉,刚要推开他,一条软滑湿润的舌,已经无比灵活地钻到了她的腿心,异常熟门熟路地拨开她微微敞开的蜜唇,不由分说就tian舐起来。
她当即尖叫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腿间,一时间眼前几乎发黑。
他的舌不停地往里顶入,将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爱|液全都吸到自己的嘴巴里,啧啧有声,宛若喝水的猫。不仅如此,他还将一部分汁液涂满她的整个花苞处,直到全部毛发都**的。她的两片小花唇也不像之前闭合得那么紧了,而是向两边分开着一些,露出来一个粉嘟嘟的小口,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
她没了力气推开他,也不想推开他,浑身的感官都迟钝了,只那一处敏感得吓人,他舌的每一寸她几乎都能清晰地感知。不知何时,她的两只手穿插到他的头发里,揪住,用力地收紧,以此来对抗那逐渐攀升的快感。
迷蒙的双眼里酝酿着雾气,她仰着头,修长的白皙脖颈令她看上去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红唇微启,随着他每一次将舌探向深处,她都会发出小声而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栾驰一心想要她快乐,他tian了一会儿,收回酸麻的舌头,手指刮了些她的蜜水儿,开始将指头往那翕动的花口里顶送。
手指相比于舌头自然坚硬了许多,满足了夜婴宁此刻的**,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眼睛也眯得更细,大半身子几乎都靠在栾驰的身上,腰肢偶尔扭动,那是她因得不到更多而无声的抗议。
“还要不要继续?”
他借着那湿意,稍用力地顶送起来,不敢入得太深,怕捅破她体内的那层薄膜。
栾驰仍以为夜婴宁还是处女。
一开始,那抽送并不快,只因她细小又太过紧致,手指被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