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婴宁甜滋滋的两片小嘴唇儿给彻底堵了回去,他一愣,刚要反客为主,她已经滑溜溜地再一次逃了开去。
“宠天戈,以后不许你再跟我说什么“操”啊“干”啊这种字眼儿!你少把我和你的那些女人混为一谈!”
夜婴宁半真半假,半嗔半怒,说完,伸出手在他肩头重重砸了两下。
没想到,宠天戈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一把按住她的手,拧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哪些女人,你倒是连名带姓给我指出来!”
他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用力捏死她,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没良心的女人!
被他吼得一愣,夜婴宁扁了扁嘴,没说话。她不想在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提到具体的某一个女人,那样感觉怪怪的,两人约会就好像是变成了三人游一样。
“我……我不说。”
她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宠天戈顿时感到一阵哭笑不得,心里又委屈得不行,气得他也学夜婴宁的样子咬咬牙,双手卡在她腰上,用力一提一掀,将她像是烙饼似的翻了过去。
“啊!”
她尖叫,然后发觉本已撕裂的短裙向上扬起,下摆被宠天戈卷到了胸前,紧接着,腿间传来了温热的濡湿感。
他、他居然隔着丝袜和底裤,正在用火烫灵活的舌尖,侵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夜婴宁顾不得脚踝处隐隐约约的疼痛,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姿势有些狼狈得可笑。
宠天戈哪里允许,也跪在她身后,见她要动,死死按着她的细腰。两人如连体婴一般,夜婴宁向前一步,他也紧追不舍,一张脸几乎全都埋在她的腿间。
短裙滑落,盖住了宠天戈的头,当真,这画面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裙下之臣”!
他重重喘息,两手一左一右地按在她圆滑挺|翘的丰|满美|臀上,微微揉|捏,然后张开嘴唇,一点点逼近。丝袜被丰富的唾液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那感觉十分奇妙,又热又凉,丝滑中似乎又带着些许涩意。
夜婴宁头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吓得尖叫连连,双手撑着地面,每每被他的舌尖刷过敏感地方,她都情不自禁地收拢手指,死死地抓着地上铺着的白色长毛地毯。
很快,宠天戈就把丝袜的裆部全都tian得湿黏黏一片,夜婴宁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小声哽咽道:“我、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
实在太难为情,她甚至还没有洗澡,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