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将他依旧不见疲|软的火热推挤出去。
“别逼我!夜婴宁,你有老公,你们是军婚不会轻易离婚,所以我们只做|爱,不谈情!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该死的,你别挤,你挤不出去!”
暴怒之下,宠天戈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等到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他的咆哮让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夜婴宁呆愣当场,直到伤人的话语字字句句传入耳膜,阵阵嗡鸣,她才确认,不是自己幻听,这些话,确实是出于宠天戈的口中。
原来,当一个人悲伤到了极度,嘴角是有自我生命一般,反而会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
可笑的是,她居然没有资格去反驳他的话,每个字,都是事实,无从辩驳。
眼前像是在迅速地播放着电影画面,一帧,再一帧,在彩色与黑白之间,快速闪过,无数的镜头疯狂地袭来:和宠天戈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细节如今想来都是讽刺,都是拙劣演技下的不良产物。
她慢慢地握紧拳头,刚刚留得稍长一些的指甲刺进肉里,疼得愈发刻骨铭心。
早该知道,自己对于他,只是偶尔的激情的需要,而自己接近他,也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暗算。
这场对手戏,他才是影帝,而她却连台词都要忘光,狼狈得以为戏如人生。
“不是,我是说……”
宠天戈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解释,关于和傅锦凉的婚事,他发自内心地一个字也不想提。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放松,纾解多日来的疲惫,和她尽情地做愉快的事情,而不是为了某件小事斗嘴置气。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没有射,还想要继续。”
夜婴宁忽然出声,打断了宠天戈的话,轻轻从他身边滑下来,在一边躺好,轻轻道:“我不擅长女上,还是你来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平稳,甚至没有刻意的平静,就好像方才那一幕,完全发生在宠天戈的自我幻想里。以至于他懵住,伸手去抚摸夜婴宁的脸颊,犹豫道:“你……”
夜婴宁没有躲闪,反而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仍是平和的语气。
“进来吧,我还湿着。”
事实上,她的反应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异常,宠天戈审视着她的面容,许久,翻身压住她,将自己依然十分肿|胀的**抵在湿漉漉的花径的入口处。
刚才的高|潮尚未过去,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