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艰难,但夜婴宁强迫着自己紧咬嘴唇,一声不发。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终于稍稍恢复神识,抬起头,腾出手来攥住她的下颌,慢慢施力,愈发收紧,声音嘶哑道:“我说,你是我的!”
她努力微笑,对上他的双眼,眼底的雾霭渐渐散去,盈满泪水的眼看起来比往日还要澄净迷人。只轻眨了一下,便立即有水珠自眼角滚落,夜婴宁轻轻启唇道:“你是你,我是我。只不过现在我们合二为一,2bee1,不是吗?”
显然,她的回答并没能完全取悦宠天戈,他隐约感到哪里不对。只是,在这种时候,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做到保持清醒的头脑去思考这样艰深的问题,他亦不例外。
两人此刻是最为寻常的姿势,宠天戈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夜婴宁的脚,正常地进出了两分钟,忽然意识到有一丝古怪。他顿了顿,又重重顶了顶,终于才反应过来哪里有些蹊跷——身下的女人几乎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呻|吟。
“不舒服吗?要再深一些?”
他略先惶恐地问道,男人们在床上大都是既张狂又脆弱的。
其实,夜婴宁不过是在赌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矫情,明明快|感焚身,几欲灭顶,却还要冷漠得像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不爽吗?我好爽,不戴|套插,我快疯了!”
宠天戈的声音里泄露了他此刻的疯狂,说罢,他伸出舌尖tian|弄着夜婴宁胸前那枚粉色的小果实,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一会儿又绕着那粉色的晕圈不停地打转儿。
两条手臂将女人的腰肢搂得更紧,她修长的**被他一把捞起,盘在腰际,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再也抵挡不住,夜婴宁红唇微启,终于从唇齿间溢出了一声破碎的低吟,声音虽然低,但宠天戈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感到快乐了呢,乖,跟着我,别走神。”
他吻吻她的前额,又轻又温柔,就像是慈爱的父亲在亲吻他的小女儿一般,然而下半身却正在对她做着最为亲密残忍的伐挞动作,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毫不留情。
而**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旦出闸,绝无被压制住的可能,她只能妥协。
宠天戈将夜婴宁的娇躯稍稍转过一些,抬起她的一条腿,随即将一串碎吻落在她的小腿和膝盖窝。
她从不知道原来这里也是自己的****,酥麻的滋味儿立即从腰椎传来,侵遍四肢百骸,脑子不复之前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