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如果真的夫妻恩爱,黎先生又怎么会放任妻子一个人在陌生城市,而且每天都有一个年轻男人全程陪同着,所谓日久生情,旅途路上更容易遇到心动对象,不是没有道理。
若说两人毫无隐秘,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啊,真的看不出来,黎太太你都结婚十年了。”
夜婴宁掩口惊呼,很是吃惊。
钟万美笑着点点头,解释道:“是呀,我十八岁就跟了他,他……”
不等说完,已经进来好久的栾驰忽然打断了她的话,笑着道:“二位美女,你们有说有笑的,可也别让我饿肚子啊。来,点菜,边吃边聊。”
说完,他将菜单分别推送过去,夜婴宁和钟万美的聊天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一顿饭下来,夜婴宁倒也没觉得有想象中那样难捱和尴尬,虽然她依旧不大喜欢钟万美,但毕竟彼此都是见惯场面的人物,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彼此都心知肚明。再加上栾驰本身就是再玲珑不过的聪明人,有他长袖善舞招待周到,三人宾主尽欢,时间过得飞快。
栾驰特地从朋友那里拿到了南方的荔枝酒,一直装在白瓷壶里冰镇着,倒入同色的瓷杯中,深紫如黑,气味甜香。等慢慢呷进嘴里时,口感倒不似酒,像是果汁。
“瞧我,才喝了两小杯荔枝酒,就有些头晕,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
夜婴宁抱歉地笑笑,拿起手袋走出包房。
走廊上方就是空调的冷气口,随着门关上,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惨白——钟万美对栾驰有好感,而栾驰亦是。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都发起冷来,好像刚才那酒冰镇得太过,凉得肠胃都在疼。
夜婴宁哆嗦着从手袋里掏出胃药,这还是上一次她被林行远送入医院时,医生给她开的药,她一直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一口咽下去,没有水,她艰难地吞咽着,药片很苦,舌头上都跟着一阵苦涩麻痹。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那么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捅破了,钟万美还年轻,丈夫多金而常年做生意,无暇顾及她,所以只能用金钱打发。可女人都是一样的贪心,不止要钱,还要人,还要疼爱和陪伴。
无论是真情还是假爱,看来,栾驰是她这次中海之行最大的收获。
顾不得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夜婴宁用凉水轻轻拍打着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
她一直头痛如何同栾驰划清界限,没想到一切来得这样快,又这样顺利,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