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
就这么彷徨无措着,时间飞快流逝,她尚未想好该怎么做,卫生间的门已经再次打开,宣告了她彻底lang费了唯一的可能性。
林行远应该是用水冲过了脸,头发也还湿着,他抹了一把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和神态都恢复了正常。
“我没有想囚禁你。昨晚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放你走,一旦药效产生副作用,没人知道你事先服了什么,可能会耽误抢救。”
他平静地解释着,摊开双手,继续道:“既然没事,你可以走了。你的衣服干洗过,我去拿给你。”
说完,林行远转身走出房间,不多时,他再次走进来,手上拎着一个印有干洗店标志的塑胶袋,还有鞋盒。
“衣服和新丝袜都在袋子里,鞋子尺码是我粗略估计的。”
他将东西放在床尾,眼神微微避开夜婴宁的双眼,似乎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流露出真实情绪,刚才的一系列失控表现显然让他感到了一丝难堪。
听了他的话,夜婴宁的嘴唇嚅动几下,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谢谢”两个字。
“你出去吧。”
她轻轻开口,伸手去拿衣服。
林行远点点头,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踟蹰道:“她葬在眉苑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希望有人再去打扰她。”
手上的动作一顿,夜婴宁猛地抬起头,意识到林行远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哀求,甚至还用了“请”这个字眼儿。
“你怕我告诉夜澜安吗?呵,经过昨晚的事情,我想,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相信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了。”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高跟鞋,低下头,指腹仍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光滑的漆面,低语道:“真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夜婴宁口中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自己和夜澜安。
那种物是人非的苦涩感,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嘴里像是含着一根针,说与不说,都疼。
“只要她想,我随时都能身败名裂。而你不同,只要你肯‘洗心革面’,愿意‘收心养性’,你就仍旧是个好丈夫,好女婿。”
听了她的话,林行远浑身一僵。
他哪里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夜婴宁说的不错,他早已把夜澜安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更知道犯了错该如何去哄,说是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也不足为过。
“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