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这才终于一怔,薄唇轻颤,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
扯了扯嘴角,他孩童般苦笑道:“难得见一面,就不能不说这些么?”
她也乖巧地在他怀里蜷缩着找到舒适的姿势,双臂缠上他的颈,语气异常的温柔:“宠天戈,我刚做梦,梦见一只狐狸。”
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宠天戈只道自己是小别胜新婚,一股邪火在体内挥散不去。
方才,夜婴宁已经穿好了衣服,12月份的天,她只着一件泡泡袖的纱裙,后脊背那里的设计是故意一道裂纹,若隐若现的。作乱的手指就从那裂纹处一点点滑进去,捏着她微凉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没几下就带了一抹**的味道。
“梦见狐狸可不好,据说要被人骗呢。”
宠天戈勉强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免得一个忍不住,又要沦陷在她的温柔乡中。
“哦?”
她眉目流转,说不尽的妩媚之色,偏过头来,扯着他松松的领口,一抓,一攀,彻底搂住宠天戈的上身,在他胸前蹭了几下,她娇声道:“谁能骗我?就只有你罢了……”
说到最后,夜婴宁的声音渐低,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浑身一震,似是没有料到她竟会如此主动,反手抱住她,这才细细地品尝着她唇间的香甜滋味儿。
不长不短,不深不浅的一个吻。
摩挲着她纤细的肩胛,宠天戈微微喘息着,拧眉不悦:“穿得这样少,臭美。”
夜婴宁心情大好,轻笑着不言。
他见她此刻神色愉快,于是便试探着出声问道:“婴宁,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你想出国吗?”
如果有可能,宠天戈想的是将夜婴宁送到外国,欧洲,美国,太平洋的某个岛国,哪里都可以,他可以让她一生衣食无忧。
对外,他可以为她制造种种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宣布死讯后再做一个全新的身份。
“出国?我以前就在欧洲读书,有什么想不想的?”
闻言,夜婴宁嘴角的笑意一点点褪去,有些疑惑地看向宠天戈。
他看出来她并没有理解自己的真实意图,索性闭闭眼,一口气说出心头的计划:“不,不是那一种出国。我的意思是说,定居在国外,再不回来,以全新的身份在国外生活,我每个月都会过去陪你。”
她一愣,仔细揣摩着他的话,半晌,才讷讷道:“金屋藏娇吗?”
这种事以前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