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这个周太太,可还做得舒坦?”
宠天戈俯身,薄薄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压着极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呵气成冰。
“你在威胁我。”
夜婴宁声音颤抖,带着控诉的意味。
“是又如何?反正没人管得了我,这许多年,我都横行霸道惯了。”
他无所谓地摊摊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脸上分明是一脸的无所畏惧。
在这一点上,这个男人简直诚实得令人发指!
“你凭什么!”
她咬牙,狼狈地不甘,顿了顿,夜婴宁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低下头道:“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我们何必要搞得如此血淋淋,非要拉不相干的人下水?”
宠天戈脸上的怒意,一闪即逝,随即浮上淡淡的笑。
“就凭我对你动了感情。既然你已经有了我的感情,就不该要别人的感情。跟我相比,他们都卑微如尘,轻贱如蚁。”
惊恐不定地看着他,夜婴宁想,糟了,真的糟了,她动了情,而他亦是。
两情相悦,本是好事。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一定不是。
*****做了精油推拿后,四肢的肌肉不免有些微微的酸痛,电梯下行,带来一阵晕眩,可步出电梯,走入套房时,夜婴宁已经强迫自己笑靥如花。
众人齐聚在乔言讷入住的套房里,周扬和她的房间就在走廊另一侧,夜婴宁事先回到自己房中,刚想叫人送来一套新的裙,不想早有服务生提前一步送了过来。
她接过来翻看一下,尺码准确,很淡的浅米色,极抬肤色,真丝的料子捏在手心里滑溜溜的,说不出的惬意。
自然是周扬的细心,知道她最不爱继续穿着脱过的衣物。
换好后,夜婴宁对镜转了个身,花苞似的下摆并未荡起涟漪,刚刚及膝的高度既有端庄又有风情,一切都是刚刚好。
她想了想,索性踢开脚上的拖鞋,就这么一路赤脚走到喧闹不已的隔壁,雪白的脚丫,十个脚趾珠圆玉润,点点嫣红,煞是可爱。
若用古人的眼光看,这算是荡|妇般的行径了,竟把双脚露给丈夫以外的人看。
可她偏偏如此,因为高兴,她乐意这样,就非要这样,凭什么一直畏畏缩缩像个小媳妇一样?!
果然,尚未进门,夜婴宁就听见了麻将机“哗哗”洗牌的声音。
她快速搜寻一圈,没见到宠天戈。想来,他是在生闷气,方才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