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捧腹,皆知凝梦的限量甜品有多难求,去晚一步就是扼腕叹息,原来没想到连乔二这个老板也做不到随心所欲。
就连周扬一向不喜甜食,闻言也不禁好奇地伸手,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如果冻般的质地,牛奶爽滑,杏仁则微苦,去火去燥,打牌的时候口干舌燥,一盏落肚,刚好缓解。
宠天戈但笑不语,刚掐灭了一支烟,眯眼笑道:“无意间吃过一次,你家的甜品确实做得好,所以大家都尝尝。”
笑罢,他又转过头,在人群中精准地搜寻到了夜婴宁的身影,她好像故意站在靠后的位置似的,想要和身后的摆设融为一体。
“你肯定喜欢。”
宠天戈冲她略一颔首,说完,伸手就捏了捏身边女伴的翘臀,口中调笑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去拿一盏喂我吃。”
*****回到自己的套房里,周扬去泡澡,而夜婴宁刚做了按摩,只随便冲冲就换上了睡袍,靠在床头发呆。
她手上明明摊开了一本杂志,可许久也没有翻一页,直到听见浴室传来脚步声,周扬洗好了澡,夜婴宁才急急忙忙找回思绪,低下头装作在阅读的样子。
心虚,她是真的心虚。
宠天戈那个禽兽真是太过分,几次三番在周扬面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她不信他那么敏感听不出来些许端倪。
周扬站在床沿,擦着头发,俯身看了一眼夜婴宁膝上摊着的杂志,没话找话道:“这套内衣倒是很好看。”
夜婴宁失笑,随口接道:“那当然,维密的走秀一向是时尚界的风向标。”
顿了顿,两人都不再开口,好像都各怀鬼胎似的。
周扬站了一会儿,从另一侧上了床,床垫立即陷了陷。察觉到他的手臂朝自己伸了过来,夜婴宁立即紧张道:“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
说罢,她伸手将他那边的灯关掉,再把自己身边的阅读灯调得更暗一些。
“这么暗,眼睛都要看坏了。”
周扬不由分说地抽走夜婴宁手里的杂志,关灯睡觉。
她蜷缩在他怀中,身体分明有些僵硬,足足过去了二十几分钟,困意袭来,才不自觉地舒展开四肢,沉沉睡去。
将今日一整天的种种细节反复在脑海中回顾了两遍,周扬却是毫无睡意。
联想到夜婴宁生日时,宠天戈不请自来的行径,他顿时有种后背生寒的感觉,自己一直将矛头狠狠对准早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