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给撑到极限,靠近菊蕾处的鲜嫩肌肉,已经有些许撕裂了。
或许是夜婴宁内部的颤抖太剧烈了,周扬放满了速度,改为在她的深处划着圈,不住地挺动着,在她的体内左右上下,来回地拓展着紧紧的内壁,好叫她赶紧适应自己的存在。
她不断抽噎,身子便跟着一抽一缩,夹得他快要断气了,他好不容易才能顺利地进出,她这么一来,湿热的深处就像是一个箍着肌肤的皮套,紧得不能再紧,全然地包着他。
他长出一口气,男|根隐隐生疼,可是也极爽,她的花儿居然这么紧,这令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肉香的男人,在无比欣喜的同时,酝酿起疯狂来。
尘封已久的猛兽,一旦尝到甜美的滋味,便不可能再蛰伏,只会变得更凶残。
摩擦之间产生的灼热温度,令他有些失控,明知道她可能无法承受,还是进得更深,直到抵上柔软的花心。
“还疼吗?很爽吧?”
他在她身后,支起身子,改为坐姿,从后面紧紧地圈住她,吻着她,一路从耳后来到前胸,闭着双眼同她癫狂起来。
鲜红的舌头,游走在她雪白的半赤|裸的躯体上,睡袍还松松地挂在她的腰间。
夜婴宁哀叫着,有些受不住了,头一阵阵发晕,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觉,她紧紧地抓着他的一只手,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出她的隐忍,周扬停顿下来,一把提起她,将她压到床上,他自己则是重新压上来,成为传统的姿势,只是将她的两条腿抬得高高的,与大床的床面呈九十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