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年,但对她来说,却是经历了死亡,重生,适应新的身份等重重谜团,自然过得百般艰辛。
“澳洲现在刚好是夏天,如果你想去,我们现在过去也来得及。或者,海南,巴厘岛,马代,这些近一些,都可以。”
周扬三番五次地给出提议,如今他尚在假期中,很想陪夜婴宁出门散散心。
“难得中海就这个时间段人少车少空气好,我哪里也不想去,在家过个年最轻松不过。”
家中的保姆都已经各自回了老家,临走时已经将小别墅处处都打扫干净,不需要夜婴宁做什么,所以她也只是四处看看,找一点儿活干来打发时间。
周扬拗不过她,来来回回,楼上楼下,把几张福字都亲手贴好。
年夜饭是他在中海饭店提前就预订好的,有大厨亲自到家中来做,简简单单十道菜,既不铺张也不寒酸,两个人刚刚好。
等到酒菜上齐,厨师和服务员们全都离开,小别墅里重归安静。
“新年快乐。”
周扬举起杯,冲着对面的夜婴宁微笑着祝福道。
“快乐。希望新的一年,我们都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夜婴宁也端了酒杯,浅浅啜了一口。
晚饭后,两个人偎依在卧室的床头,没有去看热热闹闹,满屏欢喜的春节晚会,而是挑了一张经典的《阿甘正传》的影碟碟片来看。
刚看了四十分钟,夜婴宁便感觉到肩膀发沉,一扭头,原来周扬竟已睡着,头枕在她的肩头,双眼微闭。
她知道他连日奔波异常辛苦,而且从南平回来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夜婴宁总有一种惴惴不安:好像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发生,而她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