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筋络,夜婴宁随手将橘子递给周扬。
他微笑,捻起一瓣,在唇齿间细细地吮着丰富酸甜的汁液。
“姐姐姐夫感情真好,外面人真是喜欢乱嚼舌根,要是看到这一幕,那些谣言绝对会不攻自破!”
毫无预兆的,夜澜安“咯咯”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取了一片哈密瓜,只咬了一小口,立即“呸”一声吐出来,自言自语道:“好苦!”
她是故意的,呸的不是瓜,是人。
一旁的白思懿挑挑眉,佯装不悦,呵斥道:“安安,又胡说,哪有什么谣言!”
夜澜安依旧是幼时的个性,当即回嘴道:“你也不是没听到那些长舌妇背后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我跟你一个字不落学一遍吗?”
母女俩一唱一和,夜昀和冯萱的面色当即有些难看。
这边,周扬已经吃完了橘子,他很挑嘴,只吸汁液,不吃橘肉,擦擦手指上的汁水,他笑道:“既然安安都说了是谣言,当然就不是真话。吃不到的葡萄肯定都是酸的,这道理,婶婶您见多识广,一定明白。况且……”
他说着转过头来,浅笑着看向面色稍显凝重紧张的夜婴宁,眉间舒展,薄唇上翘,缓缓道:“婴宁是我选的妻子,她纵然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乐意受着,别人想管也管不着。”
像是冥冥中应和周扬的话语似的,他的话音刚落,家中的园丁刚巧在别墅外的空地放起鞭炮,噼里啪啦作响,听起来好不喜庆热闹。
炮竹声声,转眼,又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