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稍一不忍,他就说了出来。
“你们!”
夜婴宁一愣,面露不悦,当即退了一步,板起脸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是守法公民,你问我什么我也回答了,知道的我说,不知道的你问我我也没办法。现在你们跟着我,无时无刻,我去哪里身后都跟着两条尾巴,那我还怎么过日子?”
她气得不行,全身都颤抖起来,一指门口,满面笼罩着冰霜,冷冷道:“蒋队,您请便吧。整件事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您以后也不用煞费苦心想从我这边挖掘什么蛛丝马迹了。”
蒋斌知道夜婴宁显然是想得有些偏,但他又无法向她解释清楚,想了想,他只能暂时先离开。
“好吧,我先走了。不过,你也要提高一下安全意识。像是这种高级酒店,虽然安保工作都做得比较好,但是百密一疏,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多小心,如果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就及时和我联系。”
说完,他冲夜婴宁略一点头,离开了她的套房。
扇形的客厅重归寂静,只剩下淡淡的咖啡香气在弥漫,夜婴宁浑身无力,四肢发软,跌坐回沙发上,一个人望着空气发愣。
如果栾驰真的受到钟万美的美色|诱惑,跟着她下水,成了她的心腹,那这件事的后果,不可谓不可怕。
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又总觉得栾驰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放荡不羁,又年轻好玩,但是总不会沦落到黑白不分的地步。
回想起蒋斌所说的话,字字句句,无不吓人,夜婴宁打了个寒颤,顿时连一点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勉强自己站起,把已经冷掉的一小碗南瓜粥放进微波炉中加热,喝掉后直接上了床。
这一夜,宠天戈居然没有回来。
“我有个应酬,要喝酒,怕醉醺醺的回去吵了你休息,今晚就不回去了,你早点睡。”
电话里,他的声音毫无异常。
放下手机,夜婴宁心头苦笑,愈接近婚期他便愈不自由,这是肯定的,尤其又恰逢春节,两家少不得走动,碰面,聚会,无论哪一样,他这个准新郎都逃不开。
偏他在她面前,还做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曾讥讽她一脚踏两船,早晚要翻船。那他此刻又何尝不是,一再隐瞒,将她蒙在鼓里,而她自己甚至愚蠢地和他的准妻子成了“朋友”,还打算在未来成为一个公司的同事。
放在床上的笔记本屏幕上不断闪烁着屏保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