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生气,甘之如饴地应声道:“堂姐真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
夜婴宁气得失笑,谁和他是一家人,自己几乎已经被夜澜安恨得入骨,又何谈他这个别有居心的堂妹夫。
“别,我担不起。我看到你在《亚洲财经》上的专访了,我给你的东西想必你也确认过了真假,那么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我要尽快见到aaron本人,尽、快!”
她的音量有所提高,明知道林行远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可她就是不自觉地凝眉纠结,语气里也透漏了一丝烦躁。
两条秀眉微微一蹙,眉心里有着化不开的黑色阴郁,夜婴宁无声地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一边说一边摘下颈上和腕上佩戴的装饰物。
“哦,这么快就看到了?怎么样,我还算上镜吧,那照片我觉得拍得不错,你认为呢?”
手机那端传来林行远很是得意的声音,夜婴宁手上一顿,捕捉到他话语里的信息,愣了愣,试探着反问道:“你怎么能把时间掌控得这么准?你是不是找人跟着我?”
凭她对林行远一贯做事的了解,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还是在自己刚看到专访以后。
“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不过是担心你,怕你出事,这才叫人盯着而已。”
他笑笑,云淡风轻的语气,倒也没有否认。
夜婴宁再次气结,眸底一暗,怒道:“用不到你假好心!”
如果他真的在乎她,又怎么会舍得留下她一个人跟全世界为敌,为了钱赔了命!
“不是我危言耸听,夜澜安她最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很暴躁易怒。我真怕她做出什么更恐怖的举动来。”
林行远忽然压低了声音,也收敛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的语气,正色地开口。
“她现在整日里无所事事,不是逛街购物,就是找各种机会和杜宇霄约会。只不过杜宇霄最近经常需要加班,没办法时时刻刻陪着她,所以她总是生气,两人也吵得厉害。”
他将夜澜安的近况简单地讲述给夜婴宁,她越听脸色越不好,只是很疑惑杜宇霄为什么一下子工作量骤增。过年的时候,夜昀告诉她,御润这几个月来的发展态势很稳定,整个夜氏也很平稳。而且,春季并不是珍珠生意的旺季,按理来说,杜宇霄不应该这样忙碌才对。
“我听说,杜宇霄最近在频繁地接触一个猎头,有机会你该提醒一下你父亲,别不小心反而被一个后生晚辈给摆了一道。”
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