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物。你要证据,我已经给了你证据,可你现在还怀疑证据的真伪。那你还要我怎么证明?反正天宠的内部资料,到底有多少个人能够接触到,你比谁都清楚,何不挨个排查一下?她和你日夜相对,如果想从你手里得到点儿什么,简直易如反掌,不是吗?”
夜澜安一脸讥讽,在此之前,她从未想到,宠天戈会如此地信任夜婴宁。
她担心的是,自己的猜测不正确,这件事真的不是夜婴宁做的。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自己就是第二次陷害她。
出于女人的直觉,除了夜婴宁,夜澜安真的想不出第二个人选。可是她也记得很清楚,就在今天早上,十个小时以前,她坐在夜婴宁的对面,反反复复地试探着她。
而夜婴宁不仅没有面露慌张,甚至在她拿出图片的时候,很轻易地就告诉她,自己有同系列的u盘,还可以拿一枚新的送给她。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她何必主动提供证据,让自己更加怀疑她呢?
除非,她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故意用这些招数来迷惑别人,产生负负得正的效果,以此来撇清自己的嫌疑。
“东西我会看,是与不是,看了就知道。”
宠天戈向上一抛,u盘高高跃起,然后又安安稳稳地再次落在他的手心里。
夜澜安略微点了一下头,没说什么,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狡猾而多疑,不亲眼看到,他是绝对不可能完全相信自己的。
此前,她也认为,一切等有了确凿的证据再说。
然而傅锦凉的突然出现,令夜澜安改变了原本的主意。因为,她觉得后者有一句话说得很对,那就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心里有了芥蒂,那么即便是一模一样,在人的心里,都会觉得不一样。
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彻底令夜婴宁失去宠天戈这座靠山,但若是让他对她心生怀疑,疑神疑鬼,那么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种种猜测。况且宠天戈是什么人,他从不缺女人,早早晚晚要对她产生腻烦情绪。
被怀疑之后,夜婴宁要是想自证清白,很难着手,要是置之不理,那么就等同于默认。而无论哪一种选择,对她来说都是件棘手的事情。
“你比谁都清楚,我和林行远之间的恩怨,你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在我和他的关系上火上浇油?安安,这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风。”
宠天戈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到夜澜安自己的身上。
她一怔,等确定他并无讥讽之意,这才讪讪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