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没有名字,有也记不住,倒是她们自身负责的酒牌更朗朗上口一些。
他比了个五指,她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立即去找那两个品牌的酒水促销,三个人动作飞快地跟着经理上了楼。
七拐八拐,四个人乘着电梯上了八楼。
她有些紧张,心脏咚咚地跳,垂在身边的手心也泌出了冷汗,早就听说,八楼的包房不是一般客人能去的,那意味着权势和财富。
家豪和马爹利也好不到哪里去,沉默的同时又忍不住东张西望,明明是叽叽喳喳的性格,此刻全都闭上了嘴。
出了电梯,经理一边走着,一边轻声叮嘱着:“都带上脑子再跟我进包房,往日里那些个小聪明都省省,里面的就是爷,就是活祖宗,叫你学狗叫别学驴哼哼!”
三人唯唯诺诺,各有各的小九九,婴宁想的是,只要有钱赚,只要没有性命危险,让她喝她就喝。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喝了9杯,最后她在那间包房一共卖出去了10瓶百龄坛30年陈酿,其中一位老板大笑着说,喝不掉存着,下次来还买她的酒。
当然,少不了被摸了大腿和屁股,她呵呵傻笑,装作没反应,过了几秒才不动声色地向沙发的另一边挪了挪,打着给老板们倒酒的旗号,躲过那只手。
男人们喝过了酒,便开始谈正事,女人们依次走出去。
出门的一刹那,她开始有些“飘”,经理扶了她一把,实在没想到这小姑娘第一次上楼就这么能干,不免关切道:“没事吧?帮你叫辆车回去?”
她摆手说不用,顺势抹了抹自己滚烫的脸颊,唇上的口红早已脱了大半,呢喃道:“不用,我去洗手间。”
说完,婴宁挣开,踉跄着走向走廊的尽头。
经理摇摇头,转身折回去,这间包房里的客人是老板娘的好友,务必要照看好,不得有半点儿怠慢。恰巧楼下又坐着宠天戈,两头哪一边都得罪不得,搞得他上上下下,焦头烂额,唯恐一个照顾不周,惹下祸端。
她没来过八楼,有些发懵。这里异常奢华也异常的安静,甚至不见一个酒吧的礼仪小姐或者包房公主和少爷,脚下厚厚的地毯吸附掉大半的声音。
走廊两边镶嵌着大块大块的金色镜面,婴宁拍拍热透的双颊,对着反光的镜面照了照,一双眼亮得如星子,又像是包裹在水中的晶莹钻石。她tian了tian唇,辨认了一下前后的方向,踩着虚浮的步子向另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