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到“禅莲”的时候,还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五分钟。
没想到,傅锦凉还是比自己快了一步,夜婴宁推开门,看见她已经端正地坐在面朝门口方向的一张桌旁了。
对方也心有灵犀一般地抬起头,冲夜婴宁微笑了一下,微微起身,伸手请她坐下。
“我最近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公寓里,所以提前到了一会儿。”
傅锦凉笑着主动解释自己提前到此的原因,两人落座后,她四周环顾了一圈,赞叹道:“这里我倒是第一次来,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地方,没想到在国内的高校里也有这样的清吧。刚才,这里的老板跟我说,他家最有名的就是进口香槟。怎么样,我们一起来一瓶吧?”
夜婴宁一愣,她和傅锦凉无论如何也没有把酒言欢的可能性,而她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总令她感到心生古怪。
不等她拒绝,对面的女人已经招招手,向吧台后站着的女服务生要了一瓶2002年份的唐培里侬。
“我记得庞巴度夫人曾说过,香槟是唯一能令女人在喝过之后变得漂亮的酒。”
傅锦凉用手托住腮,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眉宇间不复之前的明朗,似乎罩上一层淡薄的哀愁。
桌上角落里摆放的香薰烛台中,烛光闪烁,幽香袅娜,两人的侧影映照在墙壁上,拉长,拉长。
自从得知她和宠天戈有婚约在身,夜婴宁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打量她。她发现,才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傅锦凉已经再也没有了刚回国时的飞扬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