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的时候在东北基层锻炼,很有些酒量。我和他一起喝白酒,56°的白酒烈得简直闷倒驴。”
她一边说,一边用三根手指捏住杯颈,语气里充满回忆的感慨。
夜婴宁凝视着杯中那细腻的气泡,顿了顿,也执起酒杯在鼻前轻嗅,缓缓抿了一口。
无论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起码,这酒的口感真的很不错,她在心头微微叹息。
*****香槟和女人很像,性感,优雅,喝后不需要担心体重的增长,永远透露着奢侈lang漫的味道。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都有些微醺,窗外的天幕渐渐暗下来,酒吧的老板亲手将吧台的一圈蜡烛逐一燃起来,熄灭了大多数的灯,只留下几盏橘黄色的壁灯。
“关于天宠的情况,你父亲和你怎么说?”
夜婴宁心头惴惴,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主动询问道。
御润和天宠的合作目前只是初期准备阶段,基本上,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外人应该暂时还没有听到风声。所以,她特地留了个心眼儿,对傅锦凉回避着这一层关系,即便是过问天宠的消息,也不会说出宠天戈打算借助御润帮自己加快上市的想法。
“天宠一直无法上市,但是这两年还好,一直被业内同行戏称为‘不差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央行金融管理部门把它列为全国房地产金融改革试点企业,给批了一个红头文件,天宠的单笔贷款只要在5亿之内,无须审批,两天就可以批款。”
傅锦凉没有卖关子,一口气全都说出来。
夜婴宁皱皱眉,她知道,这样的批复就相当于特殊授权,怪不得天宠集团在无法上市募集资金的情况下,还没有出现入不敷出的状况,原来除了银行授信,还有这么一个“绿色通道”。
“不过,从去年年底开始,自从传出来宠家老爷子身体不行之后,宠家一直享受的特权关系就渐渐地开始不好用了。加上这两年国家一直在调控房地产业,在房市严控的大背景下,宠天戈还一个劲儿地搞商品房开发,他就是在作死。”
傅锦凉的语气忽然凝重起来,夜婴宁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我觉得,这些话你说给宠天戈听,他未必不会听得进去。”
虽然不希望傅锦凉和自己爱的人继续保持着诸多的纠缠和联系,可是身为一个成年人,还是能分得清公事和私事,夜婴宁只能先说服自己压下醋意,一切从大局出发。
“是,他也许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