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距离他的生日,只有两个小时。
她想和他在一起,等待零点的到来。
她曾经答应过他,无论自己在哪里,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栾驰二十四周岁的生日,她一定会陪他好好地度过。
因为一位占卜大师曾经算出过,如果遇不到一个死而复生的女人,栾驰活不过第二个本命年。
那位大师在整个东南亚都很有名气,很多他预先占卜到的事情,最后都一一发生了。或许这世上本就有许许多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以前,婴宁也不会信这些,但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就是玄妙中的玄妙,根本没有办法用常理解释得通!
“我没想那么多。”
婴宁依旧没有回头,静静地站在原地,擦了一下脸颊,如是说道。
栾驰追上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俯身劝道:“我去帮你找她推掉,你不适合做这种事……”
她仰起头,似笑非笑,反问道:“我不适合?那你对我又了解多少?我是什么人,我有过什么样的经历,这些你完全就不了解。我和你只见了这么两次面,你以为我是不染尘埃的小|白|兔?小|白|兔能在‘风情’那种地方活下来吗?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只要有钱,我可以和任何男人上……”
心头泛起疼痛,她越说越快,越说越急,甚至试图故意用肮脏下流的话语来形容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在栾驰面前奔涌不止的自卑和无措。
“那你怎么没问我要钱?只偷走了一条床单?”
头顶忽然落下一道冰凉的视线,婴宁刹那间有如雷劈,没说完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全身动弹不得。
她察觉到,那两只按在自己肩头的大手,似乎更加用了力,像是要把她捏碎似的。
“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驰哥,放手,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婴宁色厉内荏,说话的同时就要推开他。
“如果你不是总是刻意地想躲着我,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联想到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你。还有,没人告诉你,你身上的香味儿,特别令人难以忘记吗?”
栾驰忽然俯下头,嘴唇几乎蹭到了婴宁的颈动脉上,然后,他猛地伸出舌尖,tian着她白|皙的颈。
她被他吓得几乎腿软,说不出反驳的话,虽然一直渴求着同他缠|绵,但是,绝对不该是在此刻的这种环境之下啊。
“什、什么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