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是你妈求我们来的,打理御润上上下下。要不是有我们哥儿俩顶着,你们家早就玩完了!”
冯飚气急攻心,口不择言地大声叫嚷着。
相比之下,冯飏倒是镇定许多,冷笑道:“真是翅膀硬了,居然敢对两个舅舅大呼小叫了。我现在就给冯萱打电话,问问她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如此目中无人!”
夜婴宁无所畏惧,仰着脸,笑着回答道:“哦,是吗?正好,我也有话要和妈妈说,本来我不想说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又一直信任着,要是让她知道两个舅舅趁着妹妹妹夫一家有难,趁机捣鬼,她会多伤心啊,哪里还顾得上来骂我呢?再说,我家只我一个女儿,御润就是我将来的靠山,哪有做母亲的不给子女攒着靠山,要把它拱手送给无情无义,不要脸皮的娘家人的?”
她夹枪带棍,狠狠地把冯飏损了一顿。
“我们走。”
冯飏咬着后槽牙,眼见着暂时不能把夜婴宁如何,他心想着,反正这几天,他已经派人去和御润的十几个大宗订单客户进行了交涉,故意将御润的情况描述得极为夸张,想要说服他们将订单改由自己的公司来承包,差不多再过两天就会有好消息,自己这些日子也算是没有白忙。
所以,他打算见好就收,即便现在离开也不吃亏。
“等等!”
眼看着冯氏兄弟要走出夜昀的办公室,夜婴宁忽然出声喊住他们,高声道:“最好不要碰御润的客户商,否则,你们就等着接收法庭的传票吧。到时候,我会聘请最好的业内律师,他们最喜欢接这种案子了,酬劳高,又稳赢。不信,你们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