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脚上的高跟鞋很是累赘,随着“咔”一声轻响,她当即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两只手的手心擦在水泥地面上,马上破了皮,涌出血来。
“嘶!”
她强忍着疼痛,吃力地抬起头,努力记下了已经开远了的跑车的车牌号。
透过后视镜,正在开车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后面那个女人跌倒在地的画面,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将油门踩到底,令跑车旋风一般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牵起了细小的弧度。
夜婴宁,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吗?不,你错了,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夜婴宁从出租车上一脸倦容地走了下来,走上台阶,按响门铃。
刚把酩酊大醉的段锐抬上|床的苏清迟匆匆来开门,看见夜婴宁的脸色,她不禁一愣,视线再往下,见到她受伤的两只手,更是无比错愕,连忙将她拉进家门。
“婴宁,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手也破了!”
她赶紧提出药箱,拿出碘酒和绷带,按着夜婴宁的手帮她处理伤口,而后者一动不动,双眼木然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苏清迟随意处置。
碘酒洒在伤口上,连苏清迟都觉得疼,但夜婴宁却好像体会不到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呆呆地扭过头来,向苏清迟开口道:“我看到周扬了!”
一出口,夜婴宁被自己的声音都吓了一跳,简直嘶哑干涩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撕碎的破布条儿。
正帮她缠着绷带的苏清迟也愣了,等到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是“周扬”,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即脱口道:“好婴宁,你别吓我,也别吓自己!怎么可能是周扬,周扬他已经……他已经不在了啊!”
大概是以为她遇到了一个长相相似的男人,勾起了伤心事,苏清迟连忙劝着,一把揽过夜婴宁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夜婴宁全身颤抖得厉害,嘴唇翕动几下,摇头否认道:“不、不……我没有看错……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她一连说了三遍“就是他”,说到最后一遍,夜婴宁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喊出来。
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苏清迟第一次见到夜婴宁如此失去理智的样子,她虽然不算是冷硬的女强人,可大多数时候也不会在朋友面前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所以,苏清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知道,夫妻两人之间的关系总归是其他人不能轻易相提并论的,夜婴宁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