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宠天戈绝对不会这么坦白地承认他对夜婴宁的渴望。
在嘴上,他要说他恨她,怨她,不想见到她,这次来伦敦,自己只是为了接回宠靖瑄,和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儿关系,绝不会承认在这一千多个的日日夜夜里,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
如果这么说,岂不是表明,他有多么犯贱,离了她就活不了。
但事实上,离了她,他的确还活着,可是一颗心却早已经彻底死掉了。
每天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我,试图用喘不过来气的感觉来掩盖住强烈的心痛,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好像唯有如此,才能继续生存下去,才能勉强向前看。
水汽蒸腾,身上的睡衣沾染了宠天戈身上的水滴,夜婴宁尚且存有一丝理智,听清他的话,又感受到他腿间蓬勃的昂扬,那种欲|望浓重又可怕,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拒绝道:“不要……”
她的声音听在宠天戈的耳中,那种有些低哑的嗓音伴随着蓄满羞怯的语气,犹如催|情良药,不仅没有浇熄他体|内叫嚣的火气,反而将他撩拨得更加疯狂。
“什么不要?哪里不要?”
宠天戈松开嘴唇,吐出已经被他亲咬得几乎破皮红肿的可怜唇瓣,轻轻吐气地问道,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夜婴宁的脸上。趁她微微失神的机会,他顺势抬起一只手,抚上她胸前的丰|盈饱满,尽管隔着一层稍有些厚的布料,可还是能够体会得出来,那异常柔|软的手感。
一瞬间,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倍感珍惜,宠天戈发觉自己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热,不知道是不是卫生间里太闷热的缘故。
“放、放开你的手……”
回过神来的夜婴宁当即惊呼出声,然而心口的那只手根本无法忽视,他慢慢收紧五根手指,将那绵软尽数包裹在手里,尽情地把玩着。
不等她再次开口,忽然,右耳垂上一凉。原来,宠天戈已经tian上了她的耳朵,沿着外耳廓,一点点下移,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轻柔地在唇齿间吮|吸噬咬着。
“就不放。”
三十几岁的男人,一旦撒起娇,耍起无赖的本事,与当年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仅如此,宠天戈还紧紧地贴着夜婴宁站立着,他的两条腿几乎已经完完全全地贴到了她的腿上,轻轻摇晃着,试图用小幅度的摩擦来缓解体|内的渴求。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甚至都以为,自己已经无欲无求到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