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迷醉地闭上眼,这一刻他真希望时间能够静止,这样他就能够毫无保留地继续体会着她的美好。
但夜婴宁显然并不好过,她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适应他强悍的侵入。
从孕后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年时间,四年里她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连接吻都没有,更遑论上|床。
当年被宠天戈日日夜夜抓在床上,练习“什么叫做……爱”的女人,现在几乎把所谓的技巧忘得光光,只能默默承受,可那种俨然要被撕|裂的痛楚,还是令夜婴宁小声地尖叫出声,两只手紧握成拳,她不停地拍打着宠天戈厚实的胸膛。
“你出去……好疼……”
她虽然在之前的耳鬓厮磨间被他撩拨得情动,可那完全尚不足以接纳宠天戈过人的尺寸。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频频抽气着,哽咽地用手捶打着他。只可惜她的力道不足,并不能让他从自己的深处撤离,反而在轻微的挣扎扭|动之间,诱|惑得他更想深|入,想要的更多。
“疼了?那我轻点儿……”
宠天戈的语气也变得极为柔和,他现在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简直喜不自禁。
原来,她没有什么别的男人!
身为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他几乎在进去的刹那就感受到了她惊人的紧|致,除非她现在找的男人底下是根儿筷子,否则,她根本就没男人嘛!
这个发现,令宠天戈几乎得意忘形,他隐忍不住,挺直腰杆,罔顾夜婴宁的低泣,就是一阵强猛的攻城拔寨似的冲|刺,极尽全力地征服,掠夺!
夜婴宁被顶得犹如海lang中的一叶扁舟,柔|软的身体摇摇晃晃,这还不止,他将她的双|腿扭成可耻的形状,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反复不休。
“别太大声,我怕瑄瑄听见,不过你要是愿意叫出来,我也很喜欢听呢。”
宠天戈俯下|身体,薄唇咬着夜婴宁的耳垂,闷笑着取笑她。
她满脸羞红,想叫又不敢,刚好一扭头就是枕头,夜婴宁索性一张嘴,死死地咬住了一角。
如果不是孩子就睡在隔壁房间,宠天戈真想一把把她提起来,在这套间里走来走去,随便在哪里都要插上几十下才要罢休。
而现在,他只能中规中矩地在这张床上,花样儿有限。
又过了一会儿,宠天戈觉得不过瘾,将夜婴宁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又是一阵强硬索要。
到最后,她的双|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