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尽量不碰见傅锦凉。为此,她专门负责部分欧洲市场和日韩市场,刻意地低调,不想横生枝节。
所以,渐渐地,关于傅锦凉这个女人的一些消息,也大多来源于同行们私下里的八卦和趣谈,不知真假,来路不明。
夜婴宁装作不动声色,天长日久,假装也成了真,后来便是真的不在乎,不过问。
“见过两次。一次是商务酒会,还有一次是在我父亲老友的寿宴上,没想到她也会去。不过,没有和她单独相处过,都是很多人在一起的场合下。”
宠天戈的眉间似有犹豫之色一闪而过,他明知道夜婴宁看不见,但还是有些紧张,生怕她一激动,再一次误会自己。
“是啊,中海就这么大,这个圈子就这么大,除非是一个人彻底地销声匿迹,否则,不可能一直遇不到的。”
没想到的是,夜婴宁却前所未有地平静,顿了顿,她轻声开口说道,听起来不知道是在宽慰宠天戈,还是在宽慰自己。
然而,听了她的话,宠天戈却丝毫没有变得轻松起来。
他知道,当一个女人十分平静地说没事的时候,男人如果真的以为是没事,那就一定要出事了。
“你不要误会,我……”
宠天戈想要解释,可又担心说的太多,显得心虚,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我累了。”
夜婴宁蹙了一下眉头,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丝不耐烦。
因为眼睛受伤,近日来,暂时失去视力的她,脾气变得有些古怪。虽然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和平时一样,可一旦闹起情绪来,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本想把刚刚和医生们商讨出来的结果告诉给夜婴宁,但看见她的脸上似乎已经在酝酿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霾神韵,宠天戈立即又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亲手扶着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几乎忘记掉,自己也是一个刚做完手术不久的病人,医生也一再地叮嘱他,需要静养。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整天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的日子。
她的眼睛,永远都是他心头上的一道血口子。
*****又过了三天,夜婴宁的主治医生为她做了第二次的详细检查。
检查的结果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眼球没有受到明显的伤害,不过,视力不可避免地下降了不少。打个比方,就好像和一个原来不近视的人,忽然有了五百度近视,这种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