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的小孩一样来照料。
程家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走到春妮的尸体旁边,将她推到隔壁柴房,那柴房里有一个柜子,几年下来都没人打开过,要把死体藏在那里是最好的。
于是春妮就这样,那根致他性命的铁丝卡在她脖子上,由着程家白将她永远的封在柴房的柜子里,那便是她葬身的棺材了。
程家白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孩,却能冷这个脸,心丝毫没有波动的将洛筠笙杀人的痕迹给清除了,但唯一清除不了的,就是洛筠笙身上穿的这件沾满血渍的衣服。
洛筠笙继续一脸和蔼的摸了摸程家白的头:“在阿姐的衣柜里,帮我把那身没穿过的红衣服拿出来吧”。
程家白将圆滚滚的头点了点,跑到衣柜那边,真就拿出一件血红的衣袍过来给洛筠笙穿上,这衣服还是江沅得了她的尺寸去裁缝店给她做的,她说她现在喜欢红色,便给她做了一件红衣服,送了过来。
从此以后她穿上这身红衣服,算是再也不怕杀人弄脏衣服了。
她突然想抹点口红,又拿起江沅为她挑的一支涂在嘴上,这下倒真是唇红齿白,她启着红唇说道:“洛筠笙已经死了,不如就叫小七好了,洛小七也挺好”。
洛正廷这些年,和那田中私密合作的倒是愉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秘密去谈生意的时候,一双眼睛总是在不自觉的盯着他,不光是这样,最近就连仆人看他的眼神也有几分怪异,像是在对他憋笑。
他越处着越是迷惑,看着这群仆人对着自己,像是再看猴一样。也终于在一天他的困惑得以解决了。这天他正在看着这个月的收入输出账单时。
他夫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拿着一叠报纸,气愤的指着他说道:“洛正廷,我在这个家这些年为你生了三个儿子,而你对我做过什么,背着我去外面找狐狸精,居然找一个男狐狸回来,这男狐狸你还让他当咱们明哲的老师。你看看明哲现在被教成什么样了,傻里傻气的,好好一个天才就这么废了”。
洛正廷当头就没夫人这么稀里糊涂的骂,本想也还嘴,但是注意到他夫人手中的报纸,那块放着花边新闻的板面上,明显被人圈出一块。
他是不会看在报纸上看这种新闻的人,但是如今一瞧,上面足足写的都是关于他和江沅的艳史,他自问他和江沅这些年的感情,就像他和日本人合作一样瞒得彻底,怎么会突然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他就像被扒了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众人看一样尴尬,他恼怒的要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