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过,能改变人脑中的生理,就好比能将心里最大的想法放大到十倍,最后这想法成了欲望便会将他发泄出来”。
洛小七点头,心里很是着急,连同说话带着紧迫关切的语调:“那可有对症的解法”。
江沅摇摇头,拿着手中的折扇抵着自己的眉心说道:“唉,还真没有,这东西搁在人身体里就好比*,你觉得*又解法吗,不就是放个男女同床云雨一番不就解了,这怎么能算解法。所以这东西无药可解
江沅下了这番推论,拿起面前桌上的一杯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装着经验之谈的淡淡道:“不过这东西用在淮安身上也没多大用处,淮安这个人难道你还不清楚,虽说这次回来变了不少,但是该有的恪守本分,谦逊有礼他一样也不少,你怕他还能做出越轨之事”。
洛小七依旧放不了这份心,双眉紧蹙继续和他发着牢骚:“你难道就不觉得最近对说都谦逊有礼依旧不变,但却一个劲向别人为我嘘寒问暖。小林在走之前说过先前对对方有好感之后服了药好感会随之而增加”。
江沅点了点头,脑中开始回忆小林来的这几天沈烨灵之后的动向:“那是不错,淮安对你好,也只对你好,小时候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好像对许曼依旧是原先的样子,这就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了”。
“唉,我正要和你说这个呢”,说完洛小七对着江沅照了照手命其过来,然后低沉着声对着江沅的耳朵说了一下话。
话说完洛小七依旧是面色凝重,江沅确实缓缓的坐回凳子上,接着再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发着一连串爽朗的笑声答道:“哎哟,我猜你来找我干嘛来了,原来是担心这个呀,唉这种事要是真能发生淮安也自有分寸”。
接着他收敛起笑容,正色道:“阿笙,我希望你也要有分寸”。
洛小七不明就理的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感觉这样有些对不起许曼”。
程家白对他们之间的话是越听越糊涂,等着将其听完留在肚子里好好回味,他是不擅长从被人嘴里挑字的,但是对洛小七的就是不然。
只见他脑中停留在洛小七的最后一句什么叫对不起许曼啊,沈烨灵难道还有什么对不起许曼。
一个大男人能做什么事对不起他的妻子,他左思右想,想的无非是那几件事。只不过他更好奇洛小七对江沅咬耳朵的话,和小林对洛小七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又想起小林领走之前提醒他的那句小心,这种语言又止的感觉还真被她吊得很好,只是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