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马场赶。
旬阳虽说是大,不过也就一家马场,在城南面。那里地势空旷入了冬,大片草地成了荒地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那里赛马。
就比如洛小七,她虽说这脚是不上劲,但是终年坐着轮椅对她来说也不是个事,还得来个新鲜的坐坐,这不众人将她扶上马,来个人在前头牵着马缰带着走,比推着轮椅可省事多了。
也就这样向前走了一里地,身后的仆人更是看着洛小七在马上东摇摇西晃晃,一颗心悬着总是怕她掉下来,洛小七心里也是憋屈,有马不能骑还要让人牵着走,看着周围一匹一匹快马在她身边跑过她心里更是痒痒难耐。
这时一个听差走了过来,对着洛小七聚了一躬然后也跟在后面走,洛小七最先开口说道:“你们在东北陆式军校的白少爷今年到底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以后就让他别回来了”。
自从程家白去军校的这几个月来也是十天半个月的给洛小七写信,说着他在那边的情况,也没得到洛小七一封回信,这眼看还有一个月就要大过年的,洛小七先服个软,派人去陆式军校看他接着给他送东西的名义,问他要不要回来。
只听回来报告的听差支支吾吾的说道:“白少爷没说,只说了家主您一定要照顾好身体”。
洛小七喘了两口气,心里也是怒火正烧,轻轻的哼了一口,手中的马鞭更是不要了,嘴里故囊道:“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说什么长大之后孝顺我,如今连这年都不回来过,那也好我落得一个人冷冷清清也不错”。
身后的仆人惹得一顿干笑了两声,没做任何回答,只等着洛小七又发问:“张镇守近几日有来过我府上没有”。
身后的几个仆人更是摇摇头,其中一个懂事的说道:“应了家主的要求,最近几日正在留心张镇守,发现他最近几日都在调查县里的两大案子,根本没工夫得空来洛家”。
“怎么,这案子查了这么久也没怀疑上我们”,洛小七俯身摸了把马的绒毛说道。
“没有”。
“哼”,洛小七甩着马鞭,轻轻的在马身上打了一下:“也真是够本的,死了老子连这脑子也死了”。
这马被洛小七这样一打立刻就不安分了,头和身子努力的摔,惹得洛小七更加坐不稳,害得马下陪同的几个仆人心更是悬得紧,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这匹受惊的马。
一旁的仆人指责道:“不是说这马最乖顺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烈性”。
前面牵马人本就是马场的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