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信笑了笑,嘴角上扬倒让人觉着好看,他也认栽的点了把头:“是,是该烧香”。
原来周琳父亲性格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怒,这也刚刚好对上了他身为屠户的本职工作,周屠户虽说力气大杀得了猪可惜内心喜文不喜武,不让女儿干自己老本行并渴望女儿将来能找一个在政府工作的小小文员就心满意足了。
哪知女儿性格和周屠户是一模一样,直来直往,对周围人更是眼高于顶愣是谁也看不上,偏偏这个时候和刚来北平不久的张长信瞧对眼了,他父亲不许,她就学着戏本里的祝英台和父亲闹,加上她性格使然,父女俩免不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这回吵得有点凶,周琳一气之下就带着曼枝收拾起了行李,奔着张长信的家来了。
两个大男人住的院子如今多添了个女人,挤一挤倒是住得下,在张长信劝周琳回家无果之后,也只能委屈了沈淮安挪腾房间和和张长信一起住。
折腾一番后,两位姑娘在这院子里住下,沈淮安已经和往常一样早上在院子里练功,走步,闲下来的时候发呆看树,由于上一次曼枝给沈淮安送袍子无果之后,曼枝便很少和沈淮安交流,沈淮安更是不会主动搭理曼枝,两人除了平日里不得不说的问候之外,基本很少交流。
不知情的周琳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设了个法子,在四人都在的情况下她将张长信拉过来演戏,提高了嗓子说道:“你说咱们得婚事什么时候办呀,我好回去气死那老头子”。
正说出口后,曼枝和沈淮安同时看了过来,前者为祝福的微笑,后者眼里仅只有惊恐。
他师弟惊恐,张长信更是满脸的困窘,他不知道周琳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个,这张糙汉的脸更是红了一大片,暗暗的低下头嘀咕道:“怎么还气死你爹了呢,再说咱们得婚事不是没。。。。”
正还没说完,周琳就觉得不对劲歇斯底里的说道:“姓张的你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没有,没有”,张长信支支吾吾,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琳白了一眼,继续实行着她的目的她脸朝着沈淮安和曼枝又假意对他们询问道:“你们的什么时候开始呀,长信和淮安是虽说是亲兄弟,可是我看长信对你呀比亲兄弟还亲,要不你们的婚事和我们的一块儿办了岂不是更好”。
周琳还没说完时,张长信就在一旁扯着她的袖子让她别说,曼枝更是连嘴带手的说着没有,她和沈淮安绝对不是周琳所想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