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量测了一番心脏的位置,然后在决定好要开刀的地方先把碘酒棉在上边抹了几圈。
——不过这之后他又拿了普通的医用酒精棉把刚刚抹了碘酒的地方擦得看不出什么了,而后半蹲下去歪着脑袋将指缝中的手术刀捻在了食指与大拇指手上。
失去生命迹象的琳并不像是普通人那样,她的后背被划开了一个不短的口子,却仍没怎么出血。
她本身的血液已经变得像是稀稠的果冻那样,安安稳稳地躺在属于自己的地方,只随着身体外的外力而摇晃流动。
“别划太长……”
带土此刻也变得更紧张了,没有再在意什么肩膀后背的问题,认真又心疼地盯着那个被划开的伤口。
“好的,这些也应该足够了。”
卡卡西慎重地将脸贴在了带土的手背上,斜着观察肩胛骨下方的脏器。
带土没有吱声。
卡卡西轻轻地用特别钝的刀背把那片骨头向上挑了挑。
同样安详地躺着的心脏那边有几道卡卡西很眼熟的光纹,还有一个只见到了一次的符,没有融入进光纹的包围中。
卡卡西伸长了左手把别的镊子捏了过来,把刀与它换了个手拿,试探着将镊子伸了过去,挑夹着那张符的边角。
它贴得很严实,卡卡西夹了好久才让它起来了三平方厘米左右。
……取下来会很痛的。
带土之前的行为语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还好,她还没有恢复意识……}
卡卡西闭紧了嘴巴偏侧脑袋进行了一次不易被察觉的深呼吸,而后贴着咒符将镊子伸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
他非常小心地将咒符向远一些的地方夹着,或许是因为被夹起来的长度更多了,这次解除粘连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但看上去就很疼。
像是没有消毒后好几天没换的医用绷带,与正在愈合的皮肤接长到了一起的情况那样。
把面不改色地想毁掉木叶的带土都疼得差不多要哭了,那这得多疼啊?
卡卡西在内心感慨了一下,手上却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继续试图将那张咒符与琳的心脏分离开。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成功地将还带着不少粉红色的滴丝。
琳和带土是不一样的。
她躺了好几年没有死,但还是正常人类的身体。
“……卡卡西,我最近不想吃肉了。”
鸣人低脑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