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老黄师叔的朋友老苗头那里听了关于苗疆地区的巫蛊之术后,还特意让户籍科的小姐姐用电脑查了一下。
雷山下台江县位于贵州山区复地,多山脉丘陵地势,人迹罕至,是生苗的生活地,对于外界而言,可谓是“原始丛林”。
在这样的地方找人,一定十分困难。
老……老苏,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苗人,也没必要非得这么帮我们。”
我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口,又觉得和眼前这老头不熟,喊他老苏,自己都觉得别扭。
老苏笑了笑,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我的一个身份嘛!现在不过是名退休了的医生——至于另一个身份,恕我目前还不能如实相告——但两位请放心,帮你们,其实也是帮我自己。
说实话,这话我压根听不懂,看人家既然不想说,就一定有苦衷,况且他是把七八十岁的专家医生,有钱有势,不会图我什么的。
“小兄弟,如果你觉得可以,咱们定个时间,老朽我陪你们走一趟贵州。”
我一惊:“这么急?去的话,有……有具体目的地么?”
老苏喝了一口水,依旧给人云淡风轻的感觉:“这几天,你们是不是觉得后背越来越痒了?”
啊?我忙点了点头。
“只是有点痒而已……”
“呵呵……小兄弟,你还是不知道苗蛊巫术的厉害——痒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会疼,皮肤还会裂开,你见过龟壳呢?”
一听这话,王阡陌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皮肤……皮肤会变成龟壳那样?”
老苏摇了摇头:“甚至要比龟壳更可怕!”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弱点。
王阡陌忙拉住了我的胳膊:“小邪,既然这样,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明天?我苦笑一声,心道就算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我给老黄打了个电话,把事情一说,老黄在电话里说马上过去。
果然二十分钟后,老黄走了进来。
两个老头面对面坐着,起初场面还有些尴尬,可一聊起巫蛊异闻,俩人顿时有了共同语言。
“贫道姓黄,在羊角山修行,今年八十有二,请问苏兄贵庚?”
“黄兄,客气,鄙人迟老兄一岁,为弟,为弟……”
俩人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更巧的是老苏竟然也认识老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