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嘴里叼着烟,踹了他一脚,语气一如即往的慵懒,“滚远点,当心老子要把你送医院去。”
“你,你,你太狠毒了。”徐铭谦一手捂胸一手指着他,罢了还用手沾了口水抹在眼角,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操,你他娘的太恶心了。”贺白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烟灰,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风衣抬腿就往外走。
“白哥,你就这么走了呀,晚上一起去嗨皮呗!”徐铭谦伸出尔手,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拿起衣服就追了上去。
雪下得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也少得可怜,徐铭谦趁着贺白不注意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白哥,我喝醉了,求带带!”
贺白嗤了一声,油门一踩。车子就飞了出去,可怜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的徐铭谦头狠狠撞在车前,额头瞬间就起了一个大包,他委屈巴巴的看着贺白,却发现那人阴着一张脸,他急忙扭开脸,缩在位置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叽的一声,车子停在一栋高档公寓下,贺白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咬着,眯着眼睛看惊魂未定的人,“怎么,还想让老子送你上去?”
徐铭谦喝了不少酒,本来脑子就不灵光了,现在被他这不要命的开法弄得头晕目眩的,但好歹还是有那么几分意识的,他打开车门,脚还没碰到地上呢就摔了个大马趴。
嘴巴吃进了一大口雪,冰冷的雪灌进他脖子里,冻得他直打激灵,他呸呸了几下站起身来,这下好了,被这雪一冰直接清醒了。
“白…哥…再见!”徐铭谦举着手就只看见车子的尾巴一丢瞬间消失在转角,摸摸头上的大包,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哼!白哥肯定有问题,他想!
贺白开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别墅建在半山腰,除了中午过来打扫的阿姨,平日里不会有人,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在这凛冽的寒风中更显冰冷。
脱了衣服走远浴室,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身上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水珠滑过他黝黑的胸膛,一块块鼓起的肌肉给他镀上了一层铠甲一样,灯光打在上面竟然隐隐反着光。
贺白舔舔嘴唇,眼前又出现了那张娇弱欲泣的脸,指间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白嫩的肌肤。
手中的动作加快,贺白仰头闭上眼睛狠狠的咬住牙齿,在释放的那一刻嘴里喊出两个字。
“夏屏!”
贺白身体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良久,他缓过气了,扯过一条毛巾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