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他个桌里塞的情书礼物不知道塞了多少,可不是被扔在垃圾箱,就是被他身旁的狐朋狗友给瓜分了。
就上高中两年多也没见有个女生能靠近他,还以为他不喜欢女生呢,可现在就这么突然的,有一个女生成了他女朋友,那心里就彻底不平衡了。
可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在厕所愣了一会儿,直到铃声响了第三遍,她才捂着慌乱的小心脏回了教室。
战战兢兢的在教室里坐了大半天,发现还是一片风平浪静之后她们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夏屏回去没有告状,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了。
她们暗暗在心里叹气,想着以后得把心里那点不平衡压下去,再也不要嘴贱了才行,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就翻车了。
贺白可不知道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小媳妇儿上了个厕所回来就不对劲了。
他去勾她的手还被甩开了,看她紧崩着一张小脸,贺白咬牙,看了一眼正在进门的老师,暗骂他来的不是时候。
这一节课贺白过的十分的憋屈,小媳妇儿为了不让他勾手,特意把两只手都压在课桌上了。
贺白漆黑的眼沉沉的看着她那优美的侧脸,整个人烦燥的都想翻桌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正想问她为什么不理人呢,她倒好,直接追着老师走了出去。
这下贺白可真的要炸了,虽然不知道小媳妇儿怎么了,可是一定和刚刚去的厕所有关。
想到这,他就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了,椅子发出一刺耳的咯吱声,桌子还没他弄翻,连同桌上的一推书直接砸到了正在会周公的徐铭谦的身上。是
“我艹,哪个龟孙偷袭他爷爷!”被砸到后背的徐铭谦一蹦三尺高,嘴里在怒骂着。
他一句说骂出口,站定的时候发现教室出奇的安静,想到是被人从身偷袭的,而身后就只有一个人的他愣愣的吞了口口水。
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一张阴沉沉的脸,徐铭谦呵呵两声,他尴尬的扯了扯脸上的口罩,撒腿就想跑。
贺白一手扯住想要跑走的人,阴森森的开口:“话说,我是龟孙子,你是我爷爷?”
“不不不!”徐铭谦急忙摆手解释,生怕晚了一秒就小命不保,“白哥白哥,您绝对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我是龟孙,您是我爷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耳朵不好,听错了,冤枉你咯!”
“没有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