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父皇依旧依着惯例的等到他二十才让他在朝中任了个闲职,直到他一步步的努力,父皇看到了他的成绩,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但那个贱种呢,一出生就养在了老祖宗身边,得了老祖宗的宠就算了,反正老祖宗手里的权,已经被他母后正一步步的拽在手里。
但凭什么,凭什么他会养到九皇叔的身边,又凭什么得了父皇的宠爱,仅是十七的年纪,不但可以入朝,还一入朝就是刑部掌刑司的实权?
刑部,说得好听,那是归于朝廷的,可他们谁不知道,刑部其实有时是凌驾于律法之上的。
所以,那贱种必须死,必须要在他还没有真正的完全掌控住刑部时,就死!
“二哥教训得是,本宫也正是有此意,故尔本该江南之事一了便回京,但一看时间还足,这才借此机会去趟曲阳。毕竟十九弟头次离京为朝尽职,十九弟又是个身子骨不好的,本宫甚是担心。”
太子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儿,平王就猜出他定是得了父皇的准离京办事,现在他这般一说,更令平王可以确定,太子这是领了旨前往江南。
至于去曲阳,他不是说了,这是爱护弟弟去的,想来到时父皇也是不会怪罪,甚至还会夸他。看来,想借他私自离京这点,太子也不蠢的自己破了。
不过。。。。。。
“六弟有此想法,真是我等之楷模。十九弟初次离京办事,父皇就委以巡察使之重任,本王离开前还担心着,十九弟那身子骨,是否会因着正事儿而不懂照顾自己。
现在好了,有六弟前往,想来十九弟必是开心及是。”
太子的笑容几乎在瞬间就僵在了脸上,什么意思,是提醒他,那贱种现在的职位比他高,到时他要听那贱种的吗?
不过仅是转瞬,太子的脸上又挂上了一脸的和顺:“二哥所言极是,咱们做兄长的,十九弟身子骨弱,可别因为公事而误了身子,确是该时刻关注着。”
避重就轻,曲解本意,这是想要去夺功与夺权?
呵呵,果真不愧是那人养出来的太子。
“那可要劳烦六弟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反正天下谁不知他与十九弟的关系,他便是只关心十九弟的身子骨了,又有谁能说他个不是?
“应当的。”似是斗胜了般,太子的脸色好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些许。
“本王还要赶往江南,就不陪六弟闲言了,麻烦六弟,到了曲阳后帮二哥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