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去和皇上说了,那他怎么出那口气?
“呃。。”啥子意思?
这种事儿,不是早与皇上说,让皇上早有准备吗?
子夜朝他勾了勾指头,等季尚书呆呆的走到身边后,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耳边:“想不想教训王家?”
“想。”太想了。
“那就听爷的,这事儿你到二十七八时再去上奏皇上,哭得惨点。”
二十七八?
还得哭得惨点?
不过能被平王所信任的,自然不会是傻子,脑子微一转就大约明白了十九爷的意思,立刻一阵猛点头,笑得比子夜还要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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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让自己不至于憋屈死,子夜开始恢复到出京前的日子。
上朝,下朝,刑部,回府。
王家因为王家老祖宗的突然闭关,再有皇上的不明态度,令王家一时捉襟见肘,倒是不敢再有动作,至少明面上不敢有所动作,连着太子都安分了不少。
九皇叔借病一直再未上过朝,虽说是该他的事情他没有推过,但人太皇太后葬礼后,九皇叔又回归到了不出府门的状态。
京城可以说是经过贤王治疗疫病此等居功巨伟之事后,一未得来与此功同等的褒奖,二未看到贤王对于此等不公之事的不满之态度,而换来了短暂的平静时刻。
至于内里的暗潮,谁又知道何时会涌,涌时又会冲走多少人。
谁也不知道这份平静能平静多久,百姓是每日该怎么的就怎么的,但朝中,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气已席卷在众人心头,诡异的也让朝堂之上,平日光说屁话的官员全都沉寂了下来。
人都说,生活,生活,不是你苟且了生活,就是生活苟且了你。
而今天,子夜感觉他妥妥的被苟且了一把。
看着眼前哭得双眼红肿的丫头,子夜有个天大的问题想不明白。
他毛毛时候,成了知心大哥哥了?
从瞪儿手里接过手帕递了过去,子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再如平常的清冷:“然然,你能不能把事儿先说说?”
就这哭着进府,然后谁也拦不住【当然,人家是公主,下人也不敢碰到肢体的去拦】的冲到他书房,然后一句话不说的就扒着几桌哭,他就是有心要当个知心哥哥,总也得知道原因吧?
“夜。。咯。。夜哥哥,然。。咯。。然然。。咯。。不嫁。”小丫头已经哭到了打嗝,趴那儿只能含糊的听出她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