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吗?”
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李刚生、赵作良这八个赌棍头缠黑带,套上一件黄马甲,马甲上一个大大的囚字,很是亮瞎周边村民的眼,金手指一行浩浩荡荡地带着这八个赌徒在山路上横穿直穿,最后来到白石仙的一个破旧的祠堂里,祠堂年久失修,两壁灰暗,时有穿堂冷风吹来,好一个阴森所在:门无悬敕额金书,户不列灵符玉篆,左壁厢无天丁力士,参随着太乙真君不归家;右势下少玉女金童,簇捧定紫微大帝忘故乡。披发仗剑,看不到北方真武踏龟蛇;趿履顶冠,瞧不见南极老人伏龙虎。
门掩阳光,四野寂静。
小师妹将一张明镜高悬的纸贴在墙上,
金手指将一块红布铺在一张条形供桌上后,大马金刀般坐了下来,等大家已稍稍布置完毕,便一拍惊堂木:“传犯人!”
“传犯人!”
“传犯人!”
二边衙役喝道:“犯人带到!”
“案犯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李刚生、赵作良,尔等聚众赌博?可知罪?”
“抓娃子,我们只是打个牌,你们这是啥意思?”
“大胆刁民,给我掌嘴一百。”
“是,”潘金莲于堂下应道,然后抬手啪啪啪左扇右抽,好一顿猛打,打了几分钟后“大人,奴家,奴家手都打肿了,是否放他一马。”
“不行,继续打!”
“靠,来真的呀?”陆老汉被连打了几十个巴掌,嘴角都歪了,犹自不信会这么给打。
“你个逆子,你要气死你爹呀,你想死吗?”金赌棍肺都要气炸了,这是什么事呀?一个不务正业,不读书不学好的孬种,平时从未顶撞过自己的软弱儿子,突然把自己及一班赌友抓起来,这不是闹笑话吗?
“大胆金赌棍,你参与赌博,违法违纪,扰乱乡里,还口出狂言,”金手指重重一拍惊堂木,“赵三,赵四,给你水火棍伺候,杖责一千?”
“是,大人!”
赵四迟疑了一下,猫着腰趋步之案前:“大人,此仍大人之父,重责一千会不会多了,打重还是打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吾父,重重发落,给我死里打?”金手指严肃道。
“是!”
大胖,二胖穿着官差服,操起棍子,重重地朝金赌棍屁股抽走。而金赌棍正被阿大阿二死死按住,一个咬牙切齿,择人而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