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洗脸刷牙都把手机放在身边,生怕错过许君延的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正在洗澡,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拉开浴帘跑了出来,一把抓起洗手台上的手机。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许君延的声音一听就压着怒意。
我赶紧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正在——”
说“洗澡”好像不太好,想了想,我改口说,“正在喝水。”
“喝水?”许君延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说,“一边洗澡一边喝水,你也不怕撑死!”
突然反应过来,我连淋浴都忘了关,哗哗的水声此时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
“十二点在自新小学门口见,过时不候。”他匆匆撂下一句话就挂了。
自新小学?
我和他的母校,选这么个地方,难不成他还真想和我回忆过去的青葱岁月?
想起当初和他顶楼天台上的约定,我心里没来由地别扭。
可是看了一眼时间,我顾不上多想,已经十一点了,我再不出门他可就“过时不候”了。
一路狂奔来到自新小学,周末学校不开门,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顶着中午几乎能把人烤化的大太阳,我老老实实地等着许君延。
快热晕过去之前,我接到了许君延的微信,“我现在走不开,改天再打给你!”
握着手机我欲哭无泪,明明一个小时前还玩儿命催我,现在又说走不开,我怀疑许君延是不是故意折腾我。
可是求人办事,少不了低声下气,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回了一个字“好”。
好你大爷!
接下来的几天,许君延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匆匆说个地址和时间,就催着我过去见面。可是当我连滚带爬地赶到的时候,他又总是以各种理由说自己来不了。
我觉得许君延好像在玩一场猎杀游戏,他是游戏的操控者,而我则随着他的控制出现在不同的场景,然后在他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随时把我从场景中猎杀。
我疲于奔命,他热衷于此;我不敢拒绝,他玩的不亦乐乎。
终于,在第七次约在湿地公园的湖边见面却依然不出意外的被他放了鸽子后,我怒了。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小路上,抹去脸上的雨水,我拨通了可可的手机。
“可可,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搞一张许总的行程表,或者告诉我他最近几天会去哪里?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