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混熟了,三个人时不时地就约着出去吃吃喝喝,他言语风趣,虽然爱开玩笑却又把握得住分寸,每次跟何榛榛就像捧哏逗哏的一对相声演员,总是把我逗得大笑。
只不过邵亚每次一拖二的风景总会引来无数暧昧而又探询的眼光,尤其是他开着跑车接上我和何榛榛的时候,我曾经听过路人小声嘟囔,“富二代就是会玩儿,双飞呢!”
偏偏何榛榛还懵懂地问我双飞是什么意思?
我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邵亚就意味深长地对着我笑,一边笑还一边对我挤眉弄眼。
不过邵亚对自己的职业和工作总是闭口不谈,他不说,我和何榛榛也懒得追问。
只是何榛榛毕竟也好奇,偶尔跟我私下分析邵亚可能是游离于各大豪门贵妇之间的高级先生。
“先生是什么?”我困惑地问。
“就是鸭!”何榛榛啧了一声,对我表示鄙视。
“鸭就是鸭,干嘛说先生?”我哭笑不得。
“咳,他现在也算是咱们的朋友了,说‘鸭’好像不太尊重他!劳动面前,人人平等,是不是?”何榛榛义正言辞地说。
我只能满脸黑线地瞪着她,“榛子,恕我坦白,群众们好像不认为他是鸭,倒是你我,可能已经被人当成是肯德基的原材料了!”
“肯德基的原材料?什么意思?”
“鸡呀!”
邵亚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约我出去喝茶,茶过三巡,他突然问我还在不在正清工作。
我讪讪地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我现在又自由了。
“谢蓉,其实我一直不好意思问你,你跟正清的许总……”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一边说,一边挽起了衬衫的袖口拎起茶壶帮我添茶。
茶室靠窗,微风轻拂,阳光洒入,邵亚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娇小的茶壶,宛若一幅清润的古典画面。
我闭上眼睛,隐隐嗅到花香的味道,耳畔传来悠扬的钢琴声,弹的似乎是雅尼的《兰花》。
许是邵亚温柔的语气让我不再警惕,许是音乐抚慰了我沉闷已久的心情,一瞬间,我突然觉得释怀。
“我曾经和他——”我望着邵亚,停顿了几秒,继续说,“有过一段关系,不过我们早就结束了。”
“现在,他快结婚了,我遥祝他婚姻幸福。”我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笑,可是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赶紧端起茶杯佯装喝茶。
“问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