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高嗓音,将手里的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眉宇间闪过一抹急躁,“你就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气你,就是提醒你别那么自以为是!”我不甘心地逗他。
“自以为是?”他的脸上露出迷之自信,眼神如捕猎者一般锐利,“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许君延认定的女人,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句话,简单粗暴!
饭后,许君延拿了一只药膏给我,说是祛疤痕的,让我睡前抹。
我故意说我不在乎留疤,他皱着眉说我不识好人心。
闹了几句,他叫了护工过来给我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然后又去办理了出院的相关手续,只等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我抽空给何榛榛打了个电话,简单跟她说了一下明天的安排。
何榛榛听说许君延准备把我接过去同住还挺惊讶的,立马就反问我,“这么说你和许少以后就是正式同居了?”
同居?
听着略刺耳,我犹豫着点头,“也许,大概,可能……”
挂了电话,我怅然若失。
许君延现在的气势根本不容我拒绝,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给我任何考虑的余地,他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而我毫无招架之力。
想的心烦意乱,干脆不再去想,我抓起许君延留下的药膏去了洗手间。
说不在乎是假的,女人谁不在乎自己的皮肤呢?
划伤大多是在背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自己的身体对着镜子扭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刚想动手抹药,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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