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的时代,给像刘良义这种贪婪而又残忍的不法之徒提供了温润的土壤。
可是现在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因为我不会再让他这么逍遥法外。
这一次,我就算豁出去什么都不要了也要扳倒他!
“蓉姐,我们现在要不要马上去报警!”吕言突然问我。
“先等一下”!”我想了想,又继续说,“萍姨退休前是机械厂的档案保管员,当年安全事故的相关调查资料她都保留了一份,我们先去找她拿资料,然后再去警察局。”
毕竟案件距今太久了,如果只是拿着u盘冲进警察局,红口白牙地说刘良义是罪犯,恐怕警察也会摸不着头脑。
虽然我也心急,可是再急也要讲程序,我不是什么能通天的大人物,我只是普通人中的一员,我也只能遵守最基本的办事规则。
吕言听了也表示同意,于是我拨通了萍姨的手机。
去年宋岩因为跟人打架丢了工作,还住进了医院,当时我还去探望过几次,本来想着等他出院后再帮他介绍工作,可是萍姨却拒绝了。
萍姨认定宋岩是被一群狐朋狗友带坏了,为了让宋岩脱离淤泥,她终于强硬了一次,在宋岩出院后带着他去了一个外地表叔家。
表叔是建筑工地上的头头儿,性格严厉、说一不二,宋岩在萍姨和表叔的双重压迫下竟然渐渐开始在工地上干活儿了,也真是惊着我了
萍姨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说等宋岩再老实两年就带他回来,我对萍姨突如其来的改变诧异不已,感觉她是一门心思想把宋岩改造成祖国栋梁的节奏。
不过,能改造成功也是好事,总比宋岩不学无术地混一辈子好!
“小蓉,我刚到家,正想去找你呢!”电话接通,萍姨的声音听起来亲切而又自然。
我怔住了,“萍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其实萍姨临走时给我留了她家里的钥匙,可是我除了偶尔去帮她浇浇花也并不过去;刚才是因为想带着吕言过去拿资料,下意识地想跟萍姨打个电话说一声,否则总觉得自己私自去人家家里翻箱倒柜地不像话。
“中午的飞机,飞过来只要一个小时。”萍姨停顿了几秒钟,又说,“你方便的话现在就过来吧,前一阵子你出了事,我担心的紧,一直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挂了电话,我跟吕言一起出了门。
路上,吕言随口问了几句我和萍姨的关系,我说萍姨是我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