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平静下来之后,刘良义又开始跟许君延拉关系,说完又睃了我一眼,假模假样地说,“谢小姐也务必赏脸,我知道谢小姐前几年帮了阿萍不少忙,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谢我就不必了,只不过刘总可要记得你给萍姨许下的诺言,对逝去的人不守承诺,可是会遭天谴的。”我无所畏惧地说。
宋岩听了气得又想发作,但是刘良义不动声色地冲他作了个手势,挡住了他。
“当然,我还打算把当年事故的家属们也请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把支票交给他们,还有市工会的负责人也会到场接收捐款,请谢小姐亲自监督。”刘良义倒是表现的心平气和,甚至还摆出了一副言出必行的姿态。
“好,既然刘总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我挽着许君延的胳膊,昂首挺胸地从父子二人面前走了过去。
葬礼结束之后,许君延叫了司机过来接我们。
上车之后,他突然转过脸问我,笑得甚是狡黠,“狐假虎威的感觉怎么样?瞧你刚才一张小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我不甘示弱地说,“妇唱夫随,让你给我撑撑场子难道你还敢说不?”
他怔了一下,紧接着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遵命,老婆!”
我转过身,见他西装笔挺、气质凛然,偏偏又作出一副附耳听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谁是你老婆?”
“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唱我随,我不叫你老婆叫什么?”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顿了顿,突然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我一听不是公司的地址,于是问他,“不去公司吗?”
他摇了摇头,一脸神秘的样子,“想不想知道我给你的补偿是什么?”
“我都快忘了!”我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翻开邮箱,随口说,“不管补偿是什么,最好快一点,我下午还要开会呢!”
许君延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语气不容置疑地说,“谢蓉,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再想工作。”
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是你让苏若设的会,好不好?”
“我马上让他取消。”他咬着牙说。
直到车开进市区的一处公寓式小区,我才明白许君延所谓的补偿是什么,他在门禁的按键上输入了我的生日,紧接着对我勾唇一笑,“以后是你的了。”
“什么意思?”我讶然地望着他。
他牵着我的手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