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弥无可奈何,“拗不过她,只好带着了。”
“那庄人现今谁在安排?”
“夫人莫急,琅琴同长柳在后方接应。”见弥见她眉头紧锁,迅速解释,又说,“主子让尽量拖延时间。属下将您送去与琅琴汇合之后,再回去帮手。”
“不用担心我,”姜玲珑摆手止了他,“邝毓那边敌众我寡,情况紧急,你去帮忙。橙月既然来了,她便识得路。她带我走。”
一旁橙月连连点头,“我认识路。”
她这么一说,姜玲珑更是不给见弥考虑的机会,拉上橙月就要走。
“那夫人千万小心!”见弥自然担心战况,便将姜玲珑托付给橙月,交代一句,“务必带夫人出去。”便回了头,开了暗门,脚尖触地,驾着轻功倏地消失在视线里。
“主子,”橙月提着灯,赶忙引路,“这边走。”却发现姜玲珑不为所动。“主子?”
“橙月,我不往那边走。”她扶住橙月双肩,沉静正视,“邝毓想着玉石俱焚,我得帮他。你走吧,我不想拉你涉险。”
“主子莫要小瞧橙月。”这姑娘平日灵巧,此刻辞色无比坚决,“主子去哪,橙月就去哪。主子莫再推脱,下令吧。”
姜玲珑盯着她眉眼良久,沉色道,“把灯熄了,跟我来。”
地道里霎时一片黑暗,那俩姑娘手牵着手,在黑暗中适应了好一阵,视线才逐渐清晰。
“咱们要回春沐园。梁王应该在那边派了人把手。”她压低嗓子对橙月细细地说,“方才外面烟花声响,该是梁王在山庄布阵的幌子。他必然不会带着兵器入庄,将火药混在烟花中带来最合适不过。之后一把火再烧了庄子,完全可说是山庄走水,施救不及。”她越说越气,“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山下部了兵。这是要一个不留,赶尽杀绝。咱们先去取些水,”姜玲珑拉着橙月熟门熟路一转,“前边有个蓄水室,存了后山的地下水,马上就到了,橙月,你小心脚下,会有些湿滑。”
“好,主子放心。”橙月同今日那些忽然被安排撤离的庄人一样云里雾里,“庄主是犯了什么事吗?为何王上要杀他?”
“这个故事很长,若是咱们今日有命活着出去,我再同你讲。”
“那主子,为何断定火药在春沐园?”一切对橙月来说都发生得突然,她心中满是问号。
“因为是你家庄主安排的。”姜玲珑没好气地回答,对邝毓显然不满,“他看我反应,猜到梁王给我的卷轴内容,也不和我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