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好笑,怎么橙月要朝他说教,苏瑾僩也要朝他说教,都护着玲珑像护犊子一样。自己又不吃人。
“乌骓我说话,你听到没有。”苏瑾僩这个性子藏不住话,对方越是不做声,他越是要说清楚,“你们在车辇里的说话,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功夫虽好,但要是妄想误了夫人名节,我可是会同你拼命的。”
“小苏爷这是何意?”他状似不明,眉头一皱,扯动了面上刀疤,“夫人喊小的过去帮她,还能误了名节?”
“帮她?”苏瑾僩恍然,敢情是自己在外面吵杂听错了话,将‘帮我’听成了‘抱我’,差点误会了夫人,这不,脸上一阵害臊。
“小苏爷?”
“哦,那是我听错了,我向你道歉。”他诚心诚意,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都是为了主子分忧。”乌骓一脸豁达,转而又去试探,“那梁王要纳妃,这是怎么办?”
他这一问可问倒了苏瑾僩,“实在不行,就入宫先杀了狗贼再说。”他一脸愤恨,也恼怒自己之前被殷实菅抓了,导致重伤,害死了主子和见弥以及这么多出生入死暗影的兄弟,有他的一份责任,“反正夫人只能是主子的。谁都不能碰。”他悻悻说道,大有身先就义的架势。
“我也觉得。”乌骓烟嗓附和。
“觉得什么?”
“夫人只能是主子的。”
“那是,你知道就好。”苏瑾僩点头,原本就觉得乌骓身手好,有着几分敬意,见他这么一说,更是觉得兄弟靠谱,轻快笑起,露出一口白牙,“咱们快些搬,搬完了再去来一局,橙月那丫头欺人太甚。”
“我是谁的还要你们指定呀?”身后传来事主一把慵懒的嗓音,吓得苏瑾僩差点手抖掉了箱。
“夫人,唉您别吓我啊。”
“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跟在你们两个习武之人的身后,怎么?自己没察觉还怪我吓唬你?”她这到处投食的习惯始终不改,手里拿着小碟,朝着苏瑾僩和乌骓嘴里各丢了一枚酸果,酸的苏瑾僩面部扭曲,龇牙咧嘴,“我替你姐去多拿些酸果,就听见有人在这儿编排我。”她挑了眉,从两人身边挤过,走去他们前头,“我丈夫都去了乱葬岗,怎么,我还得守一辈子活寡呀?”她朝苏瑾僩瞥了眼,根本不去看乌骓的脸,“我看梁王不错。可嫁。”说着便往前院走,一个转身,看不到了。
“乌骓,”苏瑾僩呆愣,颤巍巍地问,“你说夫人,是不是失心疯了?”
乌骓摇头,笑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