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接着自己的上句话说,“算了,信息太少,咱们不说她了。”
“哦?”司贤翘起了嘴角,“怎么,你还有别人要说?”
“当然有。”姜玲珑看他的眼神里带上一种,‘这你想不到吗?’的态度,眼睫一沉一抬,才说,“洛齐臻,你知道吗?”
“外祖父?”司贤指尖轻扣了一下桌沿,别过弯来,“是了。是为兄没有事先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咱们的外祖父,洛齐臻洛太傅,先王登基当日就辞官告老了。”司贤有些无奈,却又似乎胸中自有理解,说起来有些怅然,“母妃出事之后,他便一个人辞官云游去了。我们心里知道,他是一个人找母妃下落去了。听说父王曾经派人暗中保护,都被老人家打了回去。儿时还时常见到,自他离都之后,就再没见过了。”司贤言至此,有了些感怀,“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是否健在。”
“打回来的侍卫没有接着再去吗?”姜玲珑算了算,司秦都快六十了,那洛齐臻岂不是八十高龄?古代很少有人能活这么长久的,想来她没见过面的外祖父说不定早在在寻女的过程中孤独地长眠于谷悍某处……就有些责怪司秦怎么不锲而不舍地将人暗中看好了。
“也不能怪父王。”司贤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父王派出去的人前前后后换了二十多批,跟了不下三年,最后老人家干脆闯进府里祠堂,将母妃牌位给夺了,说是和远阁王府恩断义绝再无瓜葛。父王才就此作罢,怕再激怒外祖父,惹他伤神伤身。”
“……唉。”她本有很多话想讲,有很多关于洛家的事想问,可听完之后,又一次只剩叹息。
就和昨晚她与赵莳曦用膳时一样。
原本就清寡的膳食,更是没有什么滋味了。
姜玲珑捏着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一口没吃又放下了勺,目光落在瓷勺柄上,朦朦胧胧地倒映出她的眉眼,“娘她……是很漂亮的。”
霖国的琳琅诚然也是美丽的。她有着美人的骨相,闺秀的举止,却也盖不住心中凄切。她的美,从未惊天动地,像是一朵长在寂林中,残存的花。
而谷悍的洛依依却是那样鲜活。
至真至正地与人交往。
至情至性地为人牺牲。
她的美,直达人心,菏泽万物。
那一段已经无从考据的年岁里,不敢想象她经历了怎样的遭遇。
“……如果一切重来,你说,娘还会不会,选择带你们去假装远玨王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