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隐隐地有些古怪。和——不安。
“我没有谋逆,更没有造反,也未曾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她突然正色,让跪着的两人都心里一怔。
许是先前太过散漫,她突如其来的认真教人一惊。
甚至有一瞬的动摇。
“老子信了你的邪!”那汉子心道,还好训练有素,不至于着了妖女的道。
边上邝毓抬腿对他就是一脚。人应声摔在地上。
那汉子怒目而起,回望邝毓,只见对方摊了摊手,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抱歉,脚麻。”
张启明压下惊讶,不知道这位同僚还有两幅面孔。姜玲珑憋着偷笑。
边上那矮个青年却是另一个表情,仿佛在惊讶,此人难道真能听见别人腹诽?
“这位好汉,我家邝大人虽生得好看,但也经不住你这样瞧呀。”姜玲珑又成了漫不经心的模样,伸手凭空在接着什么东西似的,“哎哟哟,这眼珠子可快掉出来啦。”
说的那汉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还是死死盯上了姜玲珑。
“我是说,我二哥可以代表王上的旨意砍人。嗯,就拿你举例子吧,虽然我不知道好汉性命,但榆阳六州十二县,要找一个在衙门当过差,会武的,嗯……”姜玲珑停下来朝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番,“三十五岁左右、耿直壮汉的户籍,应该不难?”
那人听着不对劲,拢了眉。
他十年前就投奔平南王麾下,去榆阳查什么?
就听座上人悠悠说道,“你报效朝廷的这些年里,可回过家?可看过父母?”她笑了,“没事,我哥可以替你去拜访一下。你成家了没?有没有子嗣?没事没事,不劳您开口,区区小事,我们也查得到。到时过去叨扰一阵,完事儿了再奏明王上就行。”
什么叫完事儿了???
那人怒喝,“有什么你冲我来!你敢动我父母妻儿试试!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试试就试试。”姜玲珑也学邝毓那般摊手,“你若今天不老实交代,我让你一人奉四棺。看看你连家都保不住,如何卫国。”
她语气轻柔,可眼底的凉意却触目惊心。
那汉子当场愣在那里。
姜玲珑朝张启明使了个眼色,后者便起身把人带出去了。
走的时候,全然没了来时的狂妄。
他们走后,还剩邝毓和另一矮个的青年。
她朝青年瞧了瞧,问他,“你看起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