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和激动,但也有面对新事物时因着所学有缺而显得谨慎。
“不怕,”姜玲珑抬手朝外一指,“您调整一下,邝毓可以试药!”
床上的苏瑾僩一骨碌弹起,觉也不睡了,朝着姜玲珑瞠目结舌。
自家主子就要这么被卖了吗?!
“瑾僩,你别看我,”姜玲珑沉色,“如果不试,他活不过三日,试一试,不定能救天下百姓。”
“不是,夫人,”苏瑾僩挠头,“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曦王妃,解药哪里还有,解药怎么调配?”
“毒是她下的,她完全能够算好时间离开洛河。可她没有。为何?”
“为何?”苏瑾僩不明,反问。
“因为她就是要亲眼看着洛河城亡,看着我死呀。”姜玲珑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她会没有考虑过被我们严刑逼供?而她纵使被逼问出解药配方,你敢用?”
苏瑾僩噤声,这位卖夫之妇,竟言之有理。
“那,那这试药危险吗?万一药性过猛,主子他……了呢?”
“那等事件平息,我便随他一道去。”姜玲珑说这话的时候稀松平常,理所当然,“说好的,他带着我一起。”
完全没有舍身就义般的凛然。
若不是真不怕死,那就是对禾医师那所谓的抗生素有着信心。
边上禾悠然不听他们唠叨,已经三两下将药水配好,滤了一些伤肺腑的药引。
苏瑾僩翻身下床,跑过去看。邝毓又是一碗药被灌下肚。
“且观察一个时辰再说。”禾悠然收了碗,在上面做好标记,摆去他的医案边算作病患的专用碗。
“我去一次大营。那边死死伤伤这么多人,怕出乱子。”姜玲珑向禾悠然行礼,又双手握他,“这药的事,就拜托您了!”
禾悠然颔首,“去吧。这儿有橙月就够。”
“还有件事,我算了算时间。”姜玲珑朝一干人等如实相告,“若是我与橙月受了感染,将比邝毓晚两日发作。今天已算一天了。也就是说,如果明日还没有解药,洛河可能会真的群龙无首,引起兵戈,民乱。”
不是看起来健康的人,就不是带菌者。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她眼中早已顾不上赵莳曦的憎怨,顾不上傅娴雅的野心,她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
好似是三个有权有势女人,在谷悍的大舞台上拉开的一台战戏。
却没想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