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愣是一点线索没找到。”姜玲珑笑了,觉得被撞破秘密的司贤有一种难得的说不清的羞赧,“可你回了晋绥,既要拓印自白书,又要向父王禀报军情,能够搜寻玉玺的时间本就不多,若不是提前获悉,怎么能拿得到手呢?”她见司贤耳尖红了红,又笑,“那必然是先王早就将玉玺的藏处告知于你。我问了张启明,你这野郎官可不是摄政王推举的。早在先王在时,就是他钦定的!二哥,你就是尚方宝剑本剑!”
司贤低头扶额,嘴角却是不禁轻微上扬。
“玉玺啊!那可是玉玺诶!先王不告诉司峥,不告诉父王,他得多么地信任你,才会将这个秘密只告诉你一个!”姜玲珑都快鼓掌叫好了,“我二哥真是特别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司贤彻底表情管理失败,朝着姜玲珑摇头失笑,点了点她,“你啊你。”
他向来是朝廷的影子,是先王的影子,他在暗处,歼杀邪佞,匡扶朝政,世人只知野郎官可怖,却没人真的知道他的付出。殿上的荣誉对他而言,更是遥不可及。
珑儿也不知道那些细节。
可她透过一些讯息,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并且毫不吝啬地夸张地赞扬。
她眼里的钦佩和崇拜,透着年轻人的热血和朝气,闪着星光。
满目星光,给的都是他。
“我哥就是了不起!”姜玲珑还在说,甚至来了兴致,又端起两枚酒杯,朝他致敬,“逆光而生,逆流而上,比任何人都忠肝义胆,勇敢坚强!”
司贤望她,接过酒杯,倒是有些别扭地冷哼一声,遂笑着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