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认同,又朝苏瑾僩道,“你想想,有没有一种蒙汗药,是粉状的,只要吸入就会昏昏欲睡。”
这样的蒙汗药有很多,苏瑾僩点头。他当暗影的时候,见识过太多了。
“可粉末的要是撒在城里,这工作量也太大了,至少得带着一个大缸子,要是上街,肯定被人看见的。”
他言之有理。
就是因为无人发现其中的玄机,才会有邪祟入侵这样的讲法。
邝毓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今天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去报官。”
“啥?”三人异口同问。
“现在府台都下衙了,见了没意义,明早再去。”他说的理所当然。
三人面面相觑,面露狐疑。
苏瑾僩和薛安各自回房之后,姜玲珑还在琢磨邝毓的话。
邝毓也不解释,任她东猜西猜。
有事情想,总好过一直担着心。
苏瑾僩回到房里立刻又变得焦躁不安,在屋里来来回回踱了几趟,他不敢去敲邝毓房门,就去找了薛安。
薛安开门的时候正缩着眉头。
“你觉得主子是什么意思?”他一进屋就问薛安,“他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靠官府解决的。”
遣云山庄里的人,心里多少都不愿意与官府为伍。
“那是你主子,我怎么能知道呢。”薛安叹气,“我在想蒙汗药的事,这阵仗铺得这么大,若不是邪祟,怎么能迷倒全城在街上的人?”
苏瑾僩自知推测无果,也叹了口气,“要是弥总管在就好了。”
“弥总管?”薛安挑眉,“是你主子心腹?很厉害?”
他在苏瑾僩面前说另一个人是邝毓心腹,有一种挑事的不礼貌。
苏瑾僩白了他一眼,“大家都是兄弟!”他嘟嘟囔囔,“但是弥总管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他肯定清楚主子的心思。”
他对邝毓倒没什么犹疑的,主要是橙月被绑,他这心就七上八下的,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胡思乱想。
“等我们救了人回去霖羡,你就能见到他了。他人很好的。”
薛安知道他心里烦躁,就陪他聊天,问了霖羡的情况,听苏瑾僩将他们这些人的故事讲了遍,一直讲到梁王入狱,曌王登基。
这可比话本还有意思。
薛安没来由地心情激荡。
“你在和我说说,你们在战场上怎么相识结交的?那一场战争具体什么情况?又怎么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