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船下奔涌的河水,左良图彻底没了脾气,他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兄弟,,我们有事好商量。”
我跟他说,“现在才说这种话,已经晚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鲟鳇鱼舟划到离河眼不远的地方。当初我就是从这里下水的。
左良图坐在鲟鳇鱼舟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把他拉起来,作势要把他推进水里。
左良图原本总是一副很高傲的样子,这下却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
他苦苦哀求着,“兄弟,只要你放过我。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其实我就在等他这句话,便问道,“听说你们知道河图残图的所在,它在哪里?”
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左良图赶紧闭上嘴巴,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
我冷声说道,“你知道崔瀚是怎么死的吗?”
既然我能活着出来,那么崔瀚一定已经死在河眼里了。
左良图摇摇头,我告诉他,“崔瀚进入到河底宫殿里面,被煞气给腐蚀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你可以想象那个场景,要是你不说,那么下场就会跟他一样。”
左良图脸色煞白,在天寅会里,崔瀚的水性是能排得上号的。
连崔瀚都死掉了,他要是下了水,肯定是一点活路也没有。
“你说不说?”我把他的头摁在船舷上。
左良图像杀猪似的叫着,“我……我说!”
我这才把他从船舷边拉过来,说道,“快说,我的耐心可很有限!”
左良图苦着脸说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那张残图跟黑龙江的一个直流有关系,具体位置,我们还没确定。只有姜家人对这件事最清楚,张巡科长带人在监视着他们的动静。”
“张巡?他的实力跟你相比如何?”我问道。
左良图说道,“要比我强很多。”
看着魂不附体左良图,我说道,“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为了逼我下水,你杀了好几个村民。当时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下场?”
左良图非常狡猾。根据眼神就能够看得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已经告诉了你河图的秘密,你答应放过我的!”
“难道放了你,等着你回来找我报仇吗!”我冷哼一声,把他拎了起来。
如今左良图受了伤,又体力耗尽,只能任由我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