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小娘的。”
浅声说罢,钱文文就开始整理绣线,准备立刻就绣。
钱兰兰见状拉了辛氏出去,把钱贝贝给她的那个瓷瓶递了出去:“姐说这是止痛药,让爹每晚睡前服用一粒。”
装在瓷瓶里的止痛药?
莫不是止痛丸?
城里各家药铺里面的止痛丸价格可是相当高的……
想到这儿,辛氏拧开瓶塞一看,发现里面是一粒一粒扁平的白色药丸,当即有些纳闷:“这般模样的药丸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贝贝她是从哪儿买来的,效果又如何……”
听她嘀咕到这儿,钱兰兰道:“不管姐是从哪儿买来的,她会拿来让爹服用,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这倒是。”
辛氏点点头,把药片放回瓷瓶中就去了钱正房中。
此时钱正半眯着眼靠躺在床上,身上疼痛虽比之前要好些了,却还在让他无法入睡的程度。
瞧见他面上的倦容,辛氏低头看了手中瓷瓶半晌,果断取了一粒出来,倒了一杯水一起递过去:“这是贝贝在城里帮你买的药,说是能止痛,你服一粒试试。”
“好。”
钱正疲累不堪,也没在意那药片的与众不同,直接就丢入了口中。
这时,钱兰兰趴在门框那冲里面说:“娘,姐特意说了,这药片,爹每日只能服用一次,且还不能超过两片。”
辛氏点点头记下了。
晌午时分。
赖氏从地里回来,一搁下锄头背篓就冲钱兰兰问:“贝贝说了能分我们些种粮,你今天过去可带回来了?”
“呃!我一拿到大姐的绣活就狂奔回来了,完全忘了还要拿种粮了。”
“你这孩子!”
赖氏无语的摇摇头,面上的表情是无奈又夹带了几分宠溺。
兰兰作为她们家最小的姑娘,自小就被大家宠爱呵护着,除了她娘,家中都无人会凶她骂她,所以才叫她长成了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
随后,赖氏道:“地里还要忙活两日才能播种,过两日你再过去跑一趟。”
钱兰兰重重点着头应下了。
要不是担心总跑过去会给姐姐添麻烦,她现在跑去拿种粮回来都没问题。
……
两日后。
钱贝贝天不见亮就出了家门,坐牛板车到城里时,城门才刚打开。
而她去到章府外面时,